王冕神色愕然:“真的假的?!”
“千真萬確!!”老驢信誓旦旦的說道。
“再說了,這事兒還敢有人謠言?是我在路安的一個朋友傳來的消息,聽說路安這邊道上的人都知道了,但是周良也是手眼通天,硬生生把這件事兒變成了一次演習訓練,這老小子還真不是個省油的燈。”
“彆管他省油不省油了,老驢,你馬上把這件事兒打聽清楚,看看確切不確切。”
“好。”
老驢點點頭,開著車直奔路安而去。
王冕站在門口,陷入沉思。
周良的油廠被炸,這個消息對他來說,或許是一個機會,畢竟出了這樣的事情,如果是真的,那麼周良那邊一定會出現一些客戶流失。
而其他的廠子,必然會趁這個機會搶一些蛋糕,這就是友商襯托。
看到王冕站在門外,柴偉不知何時來到了王冕身邊。
“出事了?”柴偉問道。
王冕搖了搖頭:“不是咱們的事兒,前幾天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們在路安,和一個油廠沒談攏,聽說這個廠子發生了爆炸,我覺得這可能是個機會。”
柴偉點頭說道:“需要我做什麼?”
“現在還沒有,可能還得一些時間。”
“好,我兒子的事情已經處理完了,我說了以後跟著你,絕不會食言,有什麼事你吩咐就行。”柴偉麵色嚴肅的說道。
“嗬嗬,不用這樣拘束,你過來了,就和大山他們一樣,都是自己兄弟,有什麼事兒需要你辦的,我肯定交給你。”王冕笑著說道。
大山和振圖騎著摩托車出去了,聽說去滇西市裡洗腳去了。
自從王冕運來了那輛又酷又帥的摩托,大山時不時都要騎著出去裝那麼一下。
“對了,我記得你在滇西也有些路子?”王冕突然問道。
“對。”柴偉猶豫了一下繼續道:“不敢打包票,也得談,畢竟我就是個罐子,情麵不值什麼錢,和那些油廠的老板們根本說不上話,但是我可以找人引薦一下,滇西這邊,我也認識不少道上的朋友。”
王冕猶豫片刻道:“在等等吧,先看看這個周良,實在沒轍了你在想辦法引薦。”
畢竟他們不是正規軍,而且很多油廠不見得會和他們做這筆生意,而周良這個人,無疑是個貪財的人,至於好不好色,那不清楚,但是貪財,就是弱點。
隻要和周良這邊的合作開始,那麼他王冕就有底氣去和其他的廠子談。
直到深夜,老驢才開著車搖搖晃晃的回來,像是喝醉了一樣。
“他喵的,便宜就是沒好貨,這破麵包,給老子扔路上了,要不然早就回來了,害得我跟個二傻子一樣蹲在路邊等救援。”
老驢一回來就火冒三丈,罵罵咧咧的說道。
“咋回事?”王冕疑惑的問道。
“爆缸了,去了一趟路安,回來路上拉的太快。”老驢喝了一大口水喘著氣說道:“維修費三千八,回頭給我報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