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驢沒有說話,他雖然和王冕幾人時間不長,但知道王冕是個說到做到的人。
“那沈姝說的這個地方,咱們要不要過去一趟?”老驢開口問道。
王冕沒有說話,沉思了片刻搖搖頭道:“其實有些晚了,或許唐虎真的有個倉庫,而且倉庫裡放著很多寶貝,但是已經沒有意義了。”
“我們進入薑工油廠的時候,遭遇了一次圍堵,這說明薑工油廠,或者說薑羿,並不是傻子,他們早就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我們貿然進去,給了他們甕中捉鱉的機會。”
“同樣,唐虎這個人,也不是傻子。”
“而且這個人的警惕心和報複心極強,或許從我們燒了盛唐金元開始,他就已經把這些東西轉移到了彆的地方,沈姝說過,唐虎為了成為盛唐金元的老板不擇手段,陳鎮和陳盛父子兩人的死亡,可以說都和唐虎脫不了乾係。”
“我們如果真的過去了,十有八九會中了唐虎的埋伏,而且他正愁找不到咱們,如果沒有意外,恐怕唐虎現在正在到處打聽咱們的消息,所以咱們的蹤跡恐怕瞞不了多久。”
王冕皺著眉頭,仔細分析道。
老驢也是一臉嚴肅的點點頭。
“冕哥,要不我過去看一眼去?如果是小區房子,那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去。”振圖在一旁開口道。
“不用,沒有意義。”王冕搖頭否決,振圖雖然會溜門撬鎖,但是麵對唐虎的圍堵,光憑一手開鎖的功夫可沒辦法突圍。
“這件事情如果失敗了,那麼我們要第一時間離開海青,如果成功了,以後會有源源不斷的資金。”
接下來的兩天,王冕和老驢幾人待在房間裡,等待著大山傳來的消息。
但是王冕沒想到的是,事情發酵的很快。
第三天傍晚,大山傳來了消息。
而這個消息,讓王冕大吃一驚。
“冕子,我和老柴把這個叫朱雲的女人給綁了!!”傍晚,大山突然給王冕來了個電話,不等王冕開口便迅速說道,隻是聲音很低,似乎躲在某個地方。
“綁了?!”王冕震驚的問道。
“對,這個女人頭上帶著發釵,我和老柴確定過了,這個發釵就是唐虎送給她的。”大山信誓旦旦的說道。
“不是,怎麼綁了呢?”王冕詫異的問道。
“沒辦法,我給你說,冕子,我和老柴蹲了好幾天都沒找到機會,下午唐虎這個廝突然帶著一幫子人過來了,我和老柴他娘的送完水回來,好懸沒被唐虎發現,還好老柴反應快,拉著我進了廁所。”
“……”
王冕深吸一口氣問道:“這和朱雲有什麼關係?”
“沒辦法,老柴情急之下跑錯了,進他娘的女廁所去了,說來巧妙,朱雲就在裡麵,老柴趁這娘們沒反應過來,打暈了。”
王冕:“……?”
“冕子,你說現在怎麼辦吧?”大山低聲問道。
王冕皺著眉頭想了想開口道:“能不能出來?”
“可以,水廠裡有一個後門,晚上沒什麼人。”
“好,你現在馬上和老柴找機會跑出來,帶上朱雲去……去海青酒店。”王冕迅速說道。
掛斷了電話,王冕立刻給沈姝打了個電話。
“沈姝,我給你送一個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