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元離開了。
連夜跑離了琥珀酒莊,甚至連王冕邀請他吃海鮮都不做停留,生怕王冕在裡麵下毒。
對此王冕並不在意,鄒元不過是賀洪手下的一條狗,既然錢已經敲詐到手,再加上和賀洪之間有言在先,無論如何這個人他也不能宰了。
然而讓王冕沒想到的是。
鄒元居然沒有去四道口,而是跑了。
而這事兒直到三天後賀洪給他打來電話他才知道。
當天夜裡,王冕見完牛桂枝以後,問褚平要了一輛車子,連夜提著一千萬去了儲油廠。
許九筒和大山他們已經在儲油廠等著他回來,看到王冕到來,眾人才鬆了口氣。
看到王冕手中拎著一大袋子錢,老驢伸手接過打開看了起來,王冕見狀笑道“不用翻了,沒有冥幣。”
老驢冷哼一聲,顯然對胖虎的事情耿耿於懷。
“冕子,這個地方不錯,咱們蒙北這些油販子,還沒有誰能獨占一個儲油廠,連賀洪都沒有。”
許九筒雖然來過儲油廠,但是看到王冕居然在這兒建了一個靶場和涼亭,不免有些意外。
王冕笑了笑,從袋子裡取出了幾捆錢放在許九筒車內,開口道“一言難儘,想拿到這個地方,恐怕還有一場硬仗要打,這事兒回頭在細說。”
“我在鄒元那兒敲來了一千萬,這錢咱們分了,五百萬,應該足夠彌補賀洪對你出手的損失了。”
許九筒沒有拒絕,開口道“你給的太多了,我不服都不行,哈哈,但是你彆忘了,你在鐵牛巷的時候,我們掃了賀洪幾個場子,有這些貨在手裡,賀洪就算在炸我兩個地方,我都不心疼。”
王冕好奇的問道“拿了多少貨?”
“至少五百噸,賀洪不愧是蒙北的黑油頭子,場子裡的貨比咱們的地方多了幾倍都不止,回頭我把貨處理完以後,會把錢給你送過來。”
許九筒神采奕奕的說道。
王冕點點頭,沒有拒絕,畢竟自己已經窮的叮當響了。
“接下來小心點,賀洪雖然暫時收手了,但是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接下來他的報複會更猛烈,要是你們被抓了,那可真是要上刀山下火海才能救你出來了。”
王冕神色嚴肅的叮囑道。
許九筒點點頭,顯然明白事情的嚴重性,歎了口氣道“我聽老驢說過了,原來你和沈瘸子還有一些交情,怪不得你當初和我在鐵牛巷見麵,如今看來,我他娘的才是自投羅網。”
“都是意外罷了。”
王冕搖了搖頭。
待許九筒離開後,王冕開口對著大山道“大山,最近這段時間,不要去城中村,賀洪把房子砸了,我怕他們有人在那邊蹲著,這事兒和我預料的出現了些偏差,沈爺雖然按住了賀洪,同樣因為鐵牛巷的事情,咱們和賀洪現在是水火不容。”
“放心吧冕子。”大山點點頭。
夜晚,王冕收到了鄭遠建發來的信息,王冕拿起手機看了看,給董保堂打了個電話,周良的第二批貨,經過了一個多月的時間,終於抵達了蒙北。
這也就意味著自己和周良再也沒有任何仇怨,當然,周良如何思索,和自己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