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冕沒有理會崔藏。
牛桂枝說她看到這個人就想吐。
如今王冕也生出了類似的感覺。
看到王冕站在中央,底下數百名酒水販子的目光帶著好奇,落了過來。
白胭脂靠在沙發上,手裡端著一杯酒水,眼中帶著一絲莫名其妙的敵意和好奇。
“有點意思。”
從牛桂枝帶著王冕到來,他便看到了這個年輕的男人,說實話,相貌的確有些英俊,但是在她看來,這個人更像是個小白臉。
“哼,繡花枕頭,敢在這兒出風頭。”
白胭脂心裡罵了一聲,這樣的小白臉,無非就是為了牛桂枝的美貌和錢財罷了。
“牛姐姐呀,如果你和我共度一晚……你又怎麼會知道我不如這些男人……”
白胭脂有些悶悶不樂的想道。
王冕環顧了一周,開口道“崔老板剛才的話,我覺得有些不妥。”
“據我所知,崔老板剛剛提起的這件事情,完全是胡言亂語,也不知道崔老板過來之前,是不是喝了酒,不然怎麼會在大庭廣眾之下醉了不成。”
“飲用琥珀酒水的這個人,據我了解,已經是癌症晚期,本該在一個月前就死了,但是正因為喝了琥珀酒莊的酒水,才多活了一個月。”
話音剛落,人群一陣嘩然。
王冕身側的崔藏,更是目瞪口呆。
台下的牛桂枝也是怔怔的看著王冕,忽然間感覺自己剛才的教誨純粹是對牛彈琴,這個人的臉皮之厚,已然天下無敵。
“好一個顛倒黑白,也不知道哪來的毛頭小子在這兒胡言亂語!!”崔藏怒火中燒道。
王冕冷笑一聲,並未理會崔藏,而是繼續說道“藏花酒莊的前身,或許大家都忘了,正是百壽酒業,這個百壽酒業,曾經是我蒙北市的一顆老鼠屎,後來銷聲匿跡,但是有些湊巧,這個百壽酒業的老板,也叫崔藏。”
“就是不知道百壽酒業和如今的藏花酒業是什麼關係?!”
“在我來臨之前,打聽了很久,藏花酒莊不僅在酒水裡摻假,更是以次充好,將不少人都喝進了醫院,更有甚者,喝完了藏花酒莊的酒水,一病不起,至今還在醫院裡搶救,不知道崔藏老板,有什麼臉麵在這兒召開所謂的酒業交流會。”
“不但如此,我聽說藏花酒莊甚至在暗中收購空酒瓶,通過偽造年份和生產日期進行二次銷售,其酒瓶內的成分更是工業酒精勾兌而來,這樣的酒水,居然敢詆毀琥珀酒莊。”
“你真是一派胡言!!”
一旁的崔藏怒目相視,胸口處憋著一口老血,恨不得將王冕扔進酒缸裡閹了。
“好家夥,這是哪兒來的年輕人?!”
“這話我倒是想起來了,咱們蒙北曾經確實有過百壽酒業,隻不過後來銷聲匿跡了,沒想到是這個崔藏弄出來的。”
“我剛剛看到這個人和琥珀酒莊的牛桂枝在一起,莫非是琥珀酒莊的人?”
“嘖嘖,和牛桂枝在一起,這個人可是個俏寡婦……”
台下傳來一陣竊竊私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