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鏡在離開了隊長辦公室後,他在遠處回頭看了一眼從隊長辦公室中走出來的朽木響河,水鏡搖了搖頭,不知道自己的話是否有用,不過,眼下還有些其他的事,暫時有些顧不上朽木響河。
水鏡回到監理隊,浦原喜助一如既往地還在悶著頭忙活自己手頭上的事情,而也因為浦原喜助太過投入,根本就沒有察覺到水鏡的到來。
“呦,喜助,怎麼樣了?”
“……水鏡隊長啊,您還真是心急呢。”
浦原喜助頗為無奈的攤開了手,在他的眼中現在的水鏡就像是自己的甲方一樣,不斷地在催促著自己出結果。
“給,您要的傳輸裝置暫時做不出來,這是對於那把奇怪的刀的分析。”
浦原喜助騰出了一些時間,將最近一段時間對貘爻刀的研究交給了水鏡,水鏡並沒有打算很認真地看,大致看了兩眼,發現和之後出現的貘爻刀大相徑庭,水鏡猜測可能因為這是未完成品的緣故吧。
“誌野家收集斬魄刀就是為了用這把刀,從各個方麵來看,和水鏡隊長您的描述,這把刀確實可以說是斬魄刀的複製品,而這把刀的能力就是風。”
“除了這還有其他的嗎?”
“有的,這把刀可以適合任何人的靈壓,而且即便是現在這刀碎了,依舊可以檢測到對靈壓的趨向性。”
浦原喜助不愧是浦原喜助短短的幾天中,就已經將貘爻刀的“底褲”都給看完了,但也很遺憾的,並沒有對事件背後有用的線索。
“哎,喜助,跟我走一趟吧。”
“嗯?要去什麼地方?需要準備什麼嗎?”
“蛆蟲之巢的最深處。”
“!”
蛆蟲之巢,浦原喜助知道都是看管著對瀞靈廷來說很危險的人物,他們並不一定做過什麼,但是隻要瀞靈廷覺得你有危險,那你最好是真的有危險。
而在蛆蟲之巢的最深處,也是浦原喜助沒有去過的地方,雖然他在二番隊已經有很長一段日子了,可在最深處關押著的人,怎麼想都是最最危險的那個,連監理隊隊長都不是的浦原喜助是不被允許進入那麼重要的地方。
“我跟著去真的沒問題嗎?”
“走吧,走吧。”
水鏡催促著有些猶豫的浦原喜助,強行拉著浦原喜助走進了蛆蟲之巢,在蛆蟲之巢中,看上去像是個鐘乳洞一般,隻有一條長長的台階通往了最下方。
在台階的儘頭,一扇高大而明亮的大門出現在他們的麵前,水鏡毫不猶豫地將大門推開,和外麵有些昏暗的環境不同,裡麵還算是敞亮。
“裝修得還是很棒的吧。”
“水鏡隊長,好像您才是第一次來吧。”
水鏡興奮地向浦原喜助展示蛆蟲之巢的裡麵,可是浦原喜助的一句話就讓水鏡的臉色一僵,自己調任二番隊三席之後,好像確實一次都沒有來過,一直都是浦原喜助在負責蛆蟲之巢的事宜。
“走走走。”
水鏡尷尬地推了推浦原喜助將他往裡麵推去,而一路上,一群形態各異,目光呆滯穿著白色衣服的人慢慢朝著水鏡他們圍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