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鏡給了夜一建議之後,夜一思考了好久,最後走的時候,甚至還孤疑的瞥了一眼笑著的水鏡,簡直有些毫無邏輯。
碎蜂還坐在水鏡的床邊,但是有些坐立不安,她不斷的在心裡問自己,這是自己可以聽的嗎?這些對她來說是不是太過機密了?
“蜂家作為四楓院家這麼長久以來的附屬家族,沒有必要那麼的擔心,碎蜂。”
也許是看到了碎蜂的局促與不安,水鏡坐在床上重新調整了一個還算是舒服的姿勢,輕聲的說道。
“可是……蜂家終歸隻是下級貴族罷了。”
“就是因為蜂家是下級貴族。”
“……”
碎蜂還是不明白水鏡的話,水鏡想了想,現在對碎蜂說這些是不是太早了一點,但是既然說都說了,那倒也無所謂。
“五大貴族作為地位超然的群體,很多事情是沒有必要親自動手的,而在屍魂界中,各種各樣的貴族有些複雜的關係網,為了方便行事一點,你還是知道得越多越好,尤其是你碎蜂。”
“我?”
水鏡轉過頭對碎蜂笑了笑,碎蜂有些疑惑地指了一下自己,按照水鏡的說法,無論是自己還是蜂家都是方便行事的棋子罷了,為什麼要特彆的提一下自己?
“對,因為你才是應該站在夜一身邊的那個人,無論身處何方,隻有你才能幫得了她。”
“?”
水鏡的話讓碎蜂更加的疑惑了,明明這幾次自己根本就沒有幫上任何的忙,甚至自己能夠進入刑軍也是因為水鏡的幫忙,為什麼說自己才是,明明水鏡大人才是吧。
“現在不明白沒關係,你慢慢就會明白了,刑軍還是離不開你們的。”
水鏡說著伸了個懶腰,但是傷還沒有好的水鏡,伸到一半就停了下來,捂著自己的胸口哎呦了起來。
碎蜂也顧不上去考慮水鏡說的話了,連忙起身想要幫水鏡重新躺回了床上,而水鏡卻擺了擺手拒絕了碎蜂,而是是碎蜂幫忙將他掛在牆上的斬魄刀拿了過來。
“水鏡大人,你不會要以這副身體進行刃禪吧。”
碎蜂看著水鏡將斬魄刀放在自己麵前的動作,一時之間有些不淡定了,要知道刃禪是並不是一項隻有回報的行為,它伴隨著會死亡的風險。
“放心好了,我的身體我還是很清楚的,應該不會耽擱太久。”
“不行!絕對不行!唯獨這個,不可以!”
碎蜂嚇得趕緊把水鏡麵前的斬魄刀給一把拿了回去,這要是任由水鏡胡來,出了問題碎蜂難辭其咎,而且一旦出了問題,那根本就不會是小問題!
“沒事的,沒事的,把斬魄刀給我吧。”
碎蜂還在瘋狂地搖頭,抱著斬魄刀的雙手更緊了,碎蜂說什麼都不會將斬魄刀還給水鏡的,水鏡看著態度堅決的碎蜂,有些苦惱地撓了撓頭,這下他還真沒有辦法了。
總不能硬搶吧,就算是現在自己去硬搶,有一說一也根本不可能,因為自己這個狀態連碎蜂都打不過。
水鏡思考著怎麼把斬魄刀拿回來,還時不時地看一眼碎蜂,而碎蜂下意識的緊了緊雙手,警惕的看著水鏡。
“呦,水鏡怎麼住進四番隊了?”
就在水鏡一籌莫展的時候,朽木響河推門走了進來,看著正在對峙的水鏡和碎蜂,有些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