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在瀞靈廷中舉足輕重的隊長,現在齊聚在這麼一個小小的病房中,讓碎蜂有些懷疑人生,難道這個病房原本就是什麼會議室之類的房間?自己在這裡真的沒事嗎?是不是會影響到他們?
在碎蜂還在床上抱著小被子瑟瑟發抖的時候,四位隊長好像根本就沒有在意碎蜂的存在,或者說忘了她的存在。
“所以說,還是什麼都沒有找到嗎?”
“沒有,人去樓空,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對方明顯是知道我們的行動。”
京樂春水朝著夜一問道,而夜一也是如實的將情況告訴給了京樂春水,這下就很難辦了,難道在瀞靈廷中有內鬼,讓京樂春水忍不住的這麼想道。
“是和好早之前,四楓院隊長碰到的那個人似是而非,但有些微小的不同。”
這時候卯之花烈開口說道,夜一和京樂春水都將目光放在了卯之花烈的身上,隻有水鏡看上去好像並沒有什麼反應的樣子。
“之前,曳舟隊長和二番隊的浦原喜助三席,帶著一把刀一同來找過我。”
卯之花烈說到這裡的時候,還抬起頭看了一眼水鏡,但是水鏡依舊麵不改色,卯之花烈這才繼續說了下去。
“那就是四楓院隊長還是二番隊三席的時候,斬殺的一位虛化席官所留下的斬魄刀,即便是時間過去了這麼久,上麵虛的痕跡也沒有消失,而最後我們三個一同分析的結果展示,這次在鬼岩城身上的成分是有略微不同的。”
卯之花烈的話說完之後,京樂春水和夜一的臉上分彆露出了不同的表情,隻有水鏡從頭到尾都沒有變過,夜一都覺得水鏡是不是變成了麵癱了。
“兄長,你有什麼想法嗎?”
“想法……神無家已經沒了,而我也並沒有從神無家那裡搜到關於死神與虛的實驗,這是既定的事實,但是大靈書回廊確確實實是這麼記載的,沒人會說這是大靈書回廊的錯,隻會說是執行者的無能。”
水鏡的話毫無意義是在給神無家開脫,但是神無家沒了也是事實,再說神無家也是沒用的,要知道在鬼岩城的事件落幕之後,二番隊和八番隊可是第一時間就組織人手再次前往了神無家的駐地。
可結果還是和那次搜查的結果一模一樣,除了一片廢墟之外什麼都沒有,就算是二番隊和八番隊掘地三尺,也一樣是一無所獲。
神無家是不是被冤枉的現在根本就不重要了,事情已經落下了帷幕,也沒有任何的證據表明他們是被冤枉的,去懷疑大靈書回廊出了錯?沒人會在這種時候,去挑戰五大貴族之一,綱彌代家的底線。
現在能夠聯想到的就隻能是有人將神無家的研究成果給拿走了,所以,才會發生這樣的事,讓鬼岩城事件看上去和上次事件差不多。
“但是我還是有一點不太明白。”
夜一思考了一陣又提出了一個異議,其實京樂春水和卯之花烈也都是有些各種各樣的疑問的,但他們似乎並不想提出來。
“請說吧,夜一隊長。”
“如果說,對方從一開始就不怕我們去尋找的話,那為什麼還要派那麼多的虛來阻止我們呢?”
卯之花烈柔和的話音剛落,就等待著夜一的問題,而在聽完之後,她自己也陷入了沉思,對啊,對方為什麼還要派那麼多的虛去阻止他們呢?
“總之就是沒有定論是吧。”
在所有人都在思考的時候,水鏡像個沒事人一樣,給這件事下了定論,但是京樂春水也好,卯之花烈也好,還有夜一也好,都沒有選擇去接他的話。
事情就這麼懸下去?這種惡劣的事不去弄明白的話,隻會影響到屍魂界的穩定罷了,雖然中央四十六室下達了封鎖消息的命令,劇烈的靈壓衝突,隻是被描繪為十一番隊隊長的爭奪。
可真的就能夠這樣過去嗎?要知道在場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就算是大部分人都清楚發生了什麼,也有不少人看到了鬼岩城那難以對付的超速再生吧。
“……有沒有可能是……虛圈那邊的人呢?”
就在四位隊長都沉默了的時候,瑟瑟發抖的碎蜂默默地舉起了自己的小手,有些顫抖的說道,京樂春水和卯之花烈對視了一眼,而夜一卻有些皺眉,剛想打斷碎蜂的話時,水鏡卻說道。
“碎蜂,你有什麼想法嗎?”
“是……四楓院隊長曾經給我說過,他在虛圈遇到的一隻瓦史托德,有著各種難纏的手段,甚至在數百年前也曾來到過屍魂界……”
碎蜂怯生生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在座的各位隊長都是或多或少和那位瓦史托德接觸過的人,更不用說,京樂春水,夜一和水鏡都是直麵過他的人,所以,那隻虛,讓所有人都不陌生,而水鏡也輕輕說出了那個家夥的名字。
“薩爾阿波羅·格蘭茲。”
場麵一度再次陷入了沉默,而碎蜂好像覺得自己說錯話了一樣,再也不出聲了,其實三位隊長都在思考著可能性,而水鏡呢?他當然是知道答案的,隻是一直都沒有說話罷了,說了也不會有人相信的。
“倒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這件事還牽扯到了大量的虛群,在屍魂界有計劃的大規模行動,這就是最重要的證據之一。”
京樂春水壓低了自己的鬥笠最後說道,所有人都附和的點了點頭,至於各個隊長相信了多少,那就隻能他們自己相信了。
水鏡大致環視了所有人臉上的表情,果然都看不到什麼呢,而現在場麵陷入了僵局,誰也沒有辦法。
“先堵上中央四十六室吧,不然的話,他們會搞出什麼樣的幺蛾子誰也不知道。”
水鏡最後說道,京樂春水聳了聳肩,表示不在意,而卯之花烈則是來到了碎蜂身邊給她檢查了一下身體,嚇了碎蜂一跳,夜一仔細想了想水鏡的提案,覺得可行地點了點頭。
“哈哈哈哈,碎蜂妹妹,沒事的話,那我就走了,對了對了,差點忘了呢,莉莎讓我準備的慰問禮品。”
京樂春水突然說起了“怪話”,從懷中將一個酒瓶放在了桌子上就離開了,卯之花烈和夜一也確認完了碎蜂的傷勢之後走了。
水鏡看著鬆了一口氣的碎蜂,笑了笑,對碎蜂說道。
“早日成為隊長吧,我可是很看好你的。”
看著離開的所有隊長,碎蜂陷入了懵逼,誒?隊長?什麼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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