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染惣右介的表現太過強大,浦原喜助和握菱鐵齋都不由得一驚,在震驚之餘,握菱鐵齋飽含歉意地對浦原喜助說道。
“真的很抱歉,似乎是讓他們逃走了。”
“鐵齋先生,藍染到底想要乾什麼?”
浦原喜助看著藍染惣右介離開的方向問道,可還沒等他們思考這個問題,一旁的平子真子突然發出了一聲慘叫。
“啊——”
平子真子身上的白色膿液再次蔓延了開來,臉上的麵具開始朝著另一半的臉上覆蓋了上去,浦原喜助和握菱鐵齋趕緊跑了過去。
“平子隊長!藍染一行人的問題就先放在一邊吧,浦原閣下,當務之急是先要治療平子等人的傷勢要緊。”
“但是虛化已經發展到這種程度的話,我沒有辦法在這裡處理。”
不僅是握菱鐵齋心裡著急,其實浦原喜助的心裡也並不輕鬆,而握菱鐵齋從浦原喜助剛剛到現在的話中,隱隱覺得浦原喜助可能知道全部。
“浦原閣下,您似乎是知道這件事的始末呢,從您清楚虛化這陌生的名詞的意義來看,那麼想必你也知道相應的應對措施,我可以這樣推測嗎?”
握菱鐵齋一臉嚴肅地詢問著浦原喜助,而浦原喜助卻微微躲避開了握菱鐵齋的目光,似乎這是一件有些難以啟齒的事情,可倒在他們麵前的平子真子還在不斷地掙紮著,浦原喜助看著平子真子說道。
“我知道,但那是如同賭博一般的方法。”
“我明白,但那總比無計可施的情況要好,現在我就將諸位隊長,副隊長以這種姿態帶到十二番隊隊舍,有了隊舍的設施,就能夠救他們一命了吧。”
“以這種姿態?怎麼可能?你要怎麼做?”
握菱鐵齋的話讓浦原喜助都驚呆了,這種情況要怎麼才能一口氣將所有人都神不知鬼不覺的送回去呢,而握菱鐵齋接下來的話,更是讓浦原喜助震驚。
“山本總隊長馬上就要來了,我們必須要快,我會利用時間停止和空間轉位。”
“你說什麼?”
“兩者皆為禁術,現在已經嚴格被禁止使用,因此從現在開始,請您對接下來所要發生的事,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握菱鐵齋一邊說著,一邊啟動了禁術,瑩綠色的光芒慢慢亮了起來,鬼道將在場所有人都籠罩在內,握菱鐵齋一想到山本總隊長在附近,儘可能地讓動靜變小了一些,隨著一道微不可見的光束衝天而去,整片大地隻留下了戰鬥後的狼藉。
“果然沒有趕上呢,痣城那個渾蛋。”
沒過多久,水鏡就出現在了事發地點,和痣城劍八說的一樣,一切都晚了,什麼都看不到了,就在水鏡感歎了沒多久之後,山本總隊長手握著拐杖也出現在了這裡。
“看樣子,你也受到了不小的阻攔。”
“老師。”
水鏡回過身朝著山本總隊長打了個招呼,山本總隊長點了點頭,從水鏡的身旁走過,看著滿目瘡痍的大地。
“水鏡,你說得對,事態的嚴重性,已經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那麼,接下來,對方會怎麼做呢?”
“……實驗已經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