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隊隊舍,還是一如既往的莊嚴,在隊舍的走廊上除了水鏡和碎蜂,就再也沒有任何一個人了,水鏡走得很快,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中央四十六室就會叫自己過去,在那之前,水鏡還是覺得找和山本總隊長見一麵為好。
“老師,我回來了。”
“總隊長大人。”
水鏡和碎蜂兩種不同風格的語氣與稱呼,出乎意外的碎蜂這次並沒有特意的讓水鏡去改變他的語氣,大概碎蜂也已經習慣了水鏡這種風格了吧。
“嗯,中央四十六室已經等不及了,迫不及待的將你召了回來,看得出來,他們還是覺得你在真央靈術學院當一個老師更讓人放心。”
“嗬嗬,果然是這樣嗎?真是有些頭疼呢。”
水鏡笑著撓了撓頭,很顯然他並沒有將山本總隊長的話放在心上,也沒有將中央四十六室的賊心放在心上。
水鏡一邊走過去將自己一直揣著的文件放在了山本總隊長的桌子上,一邊突然拉起了碎蜂的手,大聲的對山本總隊長說道。
“老師!我要結婚了!”
“不行。”
水鏡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碎蜂一跳,在沒有人的時候,碎蜂還能不去那麼的羞澀,但是當著山本總隊長的麵子,碎蜂實在是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不過,山本總隊長想都沒想的回答,讓碎蜂有些小小的失望,但以碎蜂將法度視為一切的作風,讓她張了張嘴卻什麼都沒有能夠說出口。
水鏡當然察覺到了碎蜂的失落,手緊緊的握住了碎蜂,並且安慰一般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對山本總隊長說道。
“我就提前說一下,省得到時候,你們說我太過倉促。”
“我並不是反對你們結婚,隻是現在不行,你應該明白的水鏡。”
山本總隊長的話其實不是給水鏡說的,而是給不明真相的碎蜂說的,果然在山本總隊長說完了以後,碎蜂心情好了一些,輕輕的點了點頭。
“老師,我還有些事情,要說,是關於虛圈的。”
“……”
山本總隊長停下了手中的筆,抬起頭看著水鏡,他知道水鏡接下來要說的東西可能會有些駭人聽聞了。
“數千年前,您曾去虛圈討伐過一隻大虛,但是最後輸了,對吧。”
山本總隊長點了點頭,這件事他從來都沒有給任何人說過,沒想到水鏡居然知道,水鏡長出了一口氣,繼續說道。
“那時有一隻和它共同爭奪虛圈之王位的大虛,名叫拜勒崗·魯伊森邦,後來,那隻大虛被封印,他理所應當地成為了虛圈之王,一直統治著虛圈到今天,我在虛圈中看到了他的要塞。”
“你們交手了?”
山本總隊長嚴肅地詢問道,水鏡搖了搖頭,雖說自己沒有和拜勒崗正麵的交鋒過,但是水鏡偷偷地嘗試過用靈壓和拜勒崗進行碰撞。
“沒有,但是他的存在對屍魂界來說是個極大的麻煩,這種級彆的虛,如果有什麼特彆的想法,太過危險。”
“但是,現在的我們不能夠對他和虛圈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