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波隻是試探,才來了三個人而已。
而當黑瞎子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這三個人簡直慘的不能再慘了。
“小齊老板,我洗好了。”黑瞎子看著躺在地上的人,朝著齊意露出一個十分和善的微笑。
而齊意在路過黑瞎子身邊的時候,伸手拍了一下他。
“下次讓你也開心一下。”
“那可真是我的榮幸。”
聽著這聲回答,齊意轉頭磨牙,這積分越來越難弄了。
而黑瞎子拾起扔在床上的蕾絲內褲,看了一眼後又扔了回去。直接解開腰間的浴巾穿褲子。
這內褲,前後漏風,不如不穿。
黑瞎子剛係好褲腰帶,就聽到門口隱隱又傳來的腳步聲,
隨手拎起衣服搭在肩膀上,看都沒看直接抬手朝著門外剛晃過來的黑影就是一槍,隨後才開始不急不慢的穿衣服。
而正在洗頭的齊意,聽見槍聲後默默的罵了句娘。
【混蛋玩意,跟我說不能開槍,他自己開槍。】
係統【也許他是讓你彆開腔。】
“小齊老板。”黑瞎子敲了敲浴室的門。
“我們得走了。”
齊意感到一陣的頭疼。
她不會成為什麼國際通緝犯吧?
四分鐘後,除了頭發還有點濕外,齊意已經穿戴整齊了。看了一眼反坐在門口凳子上,一邊抽煙一邊晃悠凳子玩的黑眼鏡,嫌棄的嘖了一聲。
“麻煩精。”
齊意算是發現了,吳三省給黑瞎子的那個東西,就是個定時炸彈,在這個炸彈沒被送到指定的人手裡之前,黑瞎子都會是那些人的目標。
隻不過在沙漠裡他們沒能成功,此刻應該就是最後一次的試探了。
而這一次的試探,大概是他們以為他倆的精神和體力已經到達的極限。
實際上也確實是這樣的,全在硬撐罷了。
黑瞎子還好,他帶著墨鏡至少彆人看不出來他到底困不困。而齊意的熊貓眼腫的跟被人打了似的。
洗乾淨後,就更加的明顯了。像極了一個沉迷網絡白天打遊戲,晚上看黃網的腎虛少年。
“太嫩了。”
黑瞎子扔掉嘴裡的煙,又順手擼了一下齊意的腦袋頂上,因為擦的太狠而支棱起來的頭發。
“嫩的,我都懷疑你到底有沒有成年。”
“我成年了,還有。”齊意揮開黑瞎子按在自己的腦袋上的大手“彆碰我呆毛。”
齊意自己伸手擼了兩把。
媽的,這該死的理發師,回頭就去刀了他,剪的這什麼玩意。
齊意又抬起頭看了一眼黑瞎子的頭發。
“你這頭型在哪剪的?”
“我自己剪的,好看吧。”
齊意點了點頭。
好看,回頭就給你小揪揪剪了,讓人痛失所愛。
而剛出門就打算趕緊和黑瞎子分道揚鑣的齊意又一次被他給薅住了。隻能苦著臉跟他一路汽車倒火車活生生的熬到了杭州。
“我就想知道你為什麼不坐飛機?你是怕那群人劫機嗎?”
“他們沒那個本事,也就能乾點小偷小摸。”
齊意點了點頭。
這倒也是,從格爾木出來到現在,他們再也沒見過這群人了,甚至他倆去藥房買藥品,也沒有遭到阻攔。
“那你為什麼不坐飛機?”齊意又問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