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老板先請?”
陳金水算是徹底的攤牌了,直接讓齊意去前邊帶路。
沒帶c4怕個錘子。
他就不信了,她一個人還能打的過他們這麼多人。
陳金水一個手勢,夥計們瞬間都掏出了家夥事,瞄準了黎簇。
打不死你,還打不死這個。
“這一路齊老板很是在意這小孩啊。”
齊意挑了挑眉。
剛想讓他們知道一下,什麼叫做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結果就看到劉喪突然對著她比了一個手勢。
因為他站在陳金水的後邊,所以這個手勢隻有她和黎簇看到了。
而那個手勢她見過。
是汪家的手勢,意思是讓她等,彆出手。
齊意撓了撓屁股,思考著,要不要等。
還是直接乾掉他們算了。
“你能不能撓你自己的?”黎簇拍掉齊意的手。
神經病,撓他屁股乾什麼,手刺撓去撓牆皮不好嗎?
“行吧,那我換一個。”
齊意決定去撓劉喪的屁股。
等可以,但手刺撓了必須得撓點什麼。
被走過來的齊意,抓了腚的劉喪,兩隻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他讓你撓自己的,你撓我的乾什麼?
“你也不讓撓啊?”
齊意撇了撇嘴,伸手猛拽了一下他的褲腰。
勒的他差點當場跪在地上。
“你要是沒錢的話,等出去了,我給你點錢,你拿著錢去腦科醫院掛個專家號去吧!”劉喪朝著齊意的背影怒吼。
神經病啊!
從密道下去後,往裡走了大概四十米左右就是第一道石門。
已經被打開了。
齊意和黎簇走在前邊,劉喪就跟在他們的後邊。
往裡又走了大概七八十米,就來到了第二道石門前。
“往前還有兩道石門,進去後,就是陵墓內部了。”
劉喪邊走邊說。
“這麼黑的地方,你還戴個墨鏡,能看見?”
劉喪心想這人這麼裝逼嗎?
難不成是南瞎的腦殘粉,所以下鬥還要學習南瞎戴墨鏡裝逼。
“你帶著耳塞也能聽見,我戴著墨鏡為什麼就不能看見。”
齊意回頭當著他的麵推了推墨鏡。
劉喪翻了個白眼,心想等會撞牆上我看你還得意不。
一路相安無事的走到陵墓的墓門口。
進入後順著墓道七扭八拐的又走了將近半個小時,就看到汪燦正蹲在一個死人的麵前。
人是剛死的。
屍體還沒涼透,應該就是他們下來前死在這裡的。
時間上絕對不超過三個小時。
是個男人,還是外國男人。
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瞪著頭頂,麵目猙獰。而且他的手還保持著抓著自己衣服的動作。
“人應該是剛死沒多久,有人進到了這裡,就在我們的前邊。”
“這不可能,我們一直都守在屋裡有沒有人進來,我他娘的能不知道?”陳金水動手在屍體上翻了幾下。
除了衣服上的繡著的字樣,這個人的身上什麼都沒有。
“陵墓門口的位置還有另外一條岔路,他們有可能是從那裡進來的。”
劉喪翻了個白眼,心想圖我都給你了,你就不能仔細的看看?
這人真的是不長腦子嗎?
然而屍體並不是隻有這一具。
就在他們繼續往裡走的時候,差不多不到五十米的位置,還有一具同樣死法的屍體,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