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哥將煙頭彈到地上,一轉身就看到齊意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他的身後,而他居然沒有發現,這讓他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議,但他卻沒有表現的很明顯,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齊意問道“什麼時候來的?夫人追著我出來莫不是想開了,準備用我換族長?其實我也理解你這種喜好收集美男的癖好,尤其是我家族長這種外冷內熱的好男人,比較難遇。”
小張哥蹲在地上,雖然是仰視著齊意,但眼神越發的玩味。
“在你用閩南話罵死撲街的時候來的,給我支煙。”齊意朝著小張哥伸出手,隻回答了他的第一個問題,至於後邊他絮絮叨叨的那麼多,她全當放屁,回頭有空在收拾他。
聽到齊意脫口而出的閩南話時,小張哥從衣服裡懷拿出一盒煙,遞給齊意一支煙後自己也點上了一支,抽了一口後他才緩緩問道“你這個閩南語聽起來像是福建的口音,在哪學的?”
“美國。”齊意回道。
“你是要玩弄我的感情嗎?”小張哥看著齊意突然笑出了聲,仿佛是聽到什麼特彆好笑的笑話一樣。
“你沒出過國嗎?美國紐約的唐人街,那是福建人的海外家園,不會英語可以,但隻要會說兩句福建話,起碼晚上能要到一碗剩飯。四萬多家中餐館,起碼一半以上都是福建人開的,我在美國的時候晚上都是聽著福建人罵街長大的,會福建話有什麼好稀奇的。”
小張哥看著她,脫口而出道“你要剩飯做什麼?”
“吃啊,我又不是小仙女喝點露水就能長大了。不吃飯怎麼行。”齊意給了他一個這有什麼好奇怪的眼神。
張家本家人,美國長大,要飯…
這幾個詞彙拚湊在一起,越發讓小張哥覺得齊意是在拿他當傻子逗弄著玩。
“你是不是覺得我真打不過你?我隻是不想跟族長鬨的太難看了而已,我這個人某些時候沒那麼文明,不打女人這件事,在我這裡不存在的。”
小張哥站起身,朝著齊意邪魅一笑,下巴微動了幾下,看起來就好像是在嚼口香糖,而齊意知道這家夥是在用舌頭撥弄他嘴裡的刀片。
“你跟人親嘴的時候不會割到對方嗎?”
齊意突然好奇的想回去找個刀片嚼兩下看看,但覺得自己要是嚼完,可能滿嘴的血,說不一定舌頭都得少半截下去。
“不會,你要試試嗎?”小張哥麵不改色,一點都沒有害羞的意思。
齊意扭捏了一下,看著他略微害羞道“那多不好意思啊。”
說完就開始活動手腕。
小張哥屬於吃一百個豆不嫌腥的主,挨打都不知道為什麼。
還以為齊意是真的見色起意了呢,沒想到自己的隻是略施美男計她就上當了,正準備回去和族長告狀,說什麼今天都要把他倆給拆散的時候,齊意的巴掌就已經到了。
碧綠色的磷光瞬間從他的領口彈出,一口就咬在了齊意的手掌上。
齊意順勢收手,連帶他的蛇一起被帶了回來。
小張哥見她被咬,表現的有些慌了神“完了完了,你死定了。”
“有毒?”
齊意單手按住蛇頭把毒牙給拔了出來,手掌被咬出了兩個血窟窿,滲出的血是黑紫色的,而且從被咬的地方開始,她的手逐漸開始變黑。
“劇毒,無藥可救。”小張哥的眼底閃過一絲狡黠。
“沒事,忘了告訴你了,我剛剛好,百毒不侵。”
齊意揪著蛇頭和蛇尾,再次熟練的打了結。
不得不說,小張哥的這條蛇比野雞脖子可強多了。
“我的小綠…你能不能彆老拿它打結,它也是有尊嚴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