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侖派的弟子們一個個麵如死灰,先前的掙紮和怒吼此刻都化為了無儘的恐懼與絕望。
他們本是昆侖派的高徒,從未想過會在這荒野之中,麵對這樣冷酷的宣判。
張金海見狀,嘴角的笑意更濃了幾分,仿佛在欣賞著獵物臨死前的掙紮
“原因很簡單,你們這些不自量力的家夥,居然敢在青海大地上以昆侖派道士的身份招搖過市,真是找死!”
“就因為我們是昆侖派的弟子?”
“這……這到底是為什麼?”
張金海輕輕一笑,那笑容冷酷無比
“因為從今天起,我們蛇龍幫要把昆侖派徹底踩在腳下。像你們這樣的道士,我們一個不留,統統抓起來,砍下你們的頭顱,掛在旗杆上。至於你們的四肢嘛——嗬嗬,我會讓它們被撕碎,喂給狗吃。等到這青海大地上再也不見穿著肮臟道袍的昆侖派弟子,世人自然會明白,這裡是蛇龍幫的天下!”
張金海那惡毒的言辭,如同一把利刃無情地刺入每一個昆侖弟子的心臟。
他的笑聲陰森而刺耳,宛如地獄裡的惡鬼,聽得眾人麵如土色,眼中充滿了絕望。
“求、求求你們,饒了我們吧……”
一個年僅十歲的小道士忍不住哭了出來,聲音顫抖,帶著稚氣的哀求讓人心酸。
他因為有師父白悠的庇護,身上的傷並不重,但眼前的血腥場麵和張金海那恐怖的威脅,已讓他幾近崩潰。
“饒了我們吧,求求你們……”
其餘道士也紛紛跪地哀求,聲音中滿是恐懼與絕望,試圖用哀求換取一線生機。
但張金海完全無視他們的哀求,冷冷地下令道
“把他們都扶起來。”
“是!”
手下們應聲,毫不憐惜地走向那群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道士,粗暴地將他們從地上拖起,如同對待一堆無用的廢物。
“快起來!”
手下們粗暴地抓起受傷的道士們,強行讓他們站了起來。
“呃!”
幾名道士的腿骨似乎已被折斷,站起來時痛苦萬分,汗如雨下。
但那些手下們全然不顧,一味用力把他們硬生生拉起來。
此情此景,簡直讓人心如刀絞。
張金海靜靜望著眼前這一片狼藉,麵色未動,然後轉向身邊穿著白色長袍的中年男子問道
這計劃,真的萬無一失嗎?”
此人正是蛇龍幫的軍師趙玉龍,外表英俊瀟灑,氣質儒雅,若不是那雙深邃如淵的黑瞳透出無儘的陰毒,任誰也難以將他與邪道中人聯係起來。
此刻,趙玉龍嘴角微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大哥,放心吧,自古正派最重情義,尤其這些自詡名門的昆侖道士,怎會棄同門於不顧?”
趙玉龍輕拂衣袖,聲音中帶著無儘的自信與冷酷“我們手中握有他們的二十條人命,隻要用這些人質作籌碼,昆侖派上下必會投鼠忌器,不敢輕舉妄動。他們一旦失去鬥誌,便如沒牙的虎,根本不足為慮。”
張金海聽罷,眉頭稍稍舒展,說道
“確實,那些家夥總是為了這種無謂的事情,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性命。”
趙玉龍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正是因為他們假惺惺的俠義,才會成為我們的弱點。隻要我們將這些道士斬首示眾,進行處刑儀式,江湖上那些心懷叛意的武林人士見了,哪個還敢反抗我們蛇龍幫?更何況,我們的目的不僅僅是勝利,而是要讓所有膽敢與我們作對的勢力永遠記住這個教訓——誰膽敢忤逆,誰就要付出血的代價。”
趙玉龍口中的處刑儀式。
那就是將所有昆侖派道士的頭砍下,然後插在旗杆上,立在上山的道路兩側。
這麼做,他就是為了讓任何敢於對蛇龍幫抱有敵意的人徹底恐懼。
“好,那就按你說的辦。”張金海點了點頭,然後向手下們下達了指示“出發!”
“是!”
蛇龍幫的手下立刻行動起來,猶如一支訓練有素的精銳部隊,迅速將那些被打得筋疲力竭、麵如死灰的道士們推到隊伍前列。
每一個道士都身形搖晃,臉色蒼白,但在刀劍的威逼下,他們不得不踉蹌前行。
張金海騎在馬上,眯起雙眼,目光深沉地望向遠方的昆侖山,語氣中透出無儘的冷酷與決絕
“昆侖派,你們的末日,已經到了。”
清晨,天剛蒙蒙亮。
壁友忽然睜開了雙眼。
他慢慢從床上起身,走出了房間。
經過門邊時,他瞥見了還在熟睡的陳小熙的臉。
自從壁友到來後,她總算能稍微放鬆一些,預計還可以再多睡一個時辰。
壁友輕輕地關上房門,然後走出了客棧。
呼——
壁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清新的空氣湧入他的肺部。
每次呼吸,都讓他感受到這昆侖的清晨是如此美好。
儘管正值初春,還帶著些許寒意,但這種寒冷卻讓人感覺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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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友慢慢地走向客棧前的空地。
一步,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