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後續的事就交給你們了。”
聽到壁友的話,愣愣望著的柳鎮傑趕忙回過神來,深深鞠躬。
“俠士!請留步。救命之恩,柳某沒齒難忘。我是大明鏢局的鏢主柳鎮傑。敢問俠士尊姓大名?”
“壁友。”壁友淡淡的說到。
柳鎮傑走南闖北,江湖上有頭有臉的大俠他基本上都知道。但是他絞儘腦汁,也不記得江湖上有這麼一號‘壁友’人物。但他還是連忙客氣的說到
“原來是璧大俠。我真不知該如何報答您的恩情。有什麼柳某能夠代勞的,在下萬死不辭。”
“我並非求回報之人,你不必介懷。”
壁友在做了這樣拔刀相助的事後,卻絲毫沒有索求回報的意思,見此身影,在場眾人再次敬佩不已,紛紛深深鞠躬。
“太感謝您了,壁大俠!”
“感謝您的救命之恩!”
這時,從剛才的緊張中終於回過神來,那些侍從們也紛紛互相攙扶著站起身來,連連鞠躬致謝。
“那麼,告辭了。”
壁友帶著春三,身形一閃,再次化作一點消失不見。
眾人呆呆地目送著他們消失的方向,麵露錯愕。
“鏢主,那些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鏢頭鄭官弼問道,柳鎮傑搖頭。
“我也未曾聽說過這樣年輕的英雄。”
“會不會……是全真教的弟子?”
鄭官弼神色凝重的說道。
全真教,一個極其神秘的門派。
外界對其了解甚少,甚至門派的位置都無人知曉。
但每當此門弟子現身江湖時,其超絕的武功總是引人側目。因此鄭官弼才如此猜測。
“真的有可能……”柳鎮傑聽到全真教的名字,陷入了思索。
上次聽說全真教弟子現身江湖,已經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此次現身,豈不是意味著江湖又要發生什麼變故?”鄭官弼微微皺眉,一臉嚴肅的說道。
曆史上,全真教弟子現身往往與江湖的危機密不可分。他們和平年代深居簡出,而在江湖武林出現重大變故的時候挺身而出,匡扶正義。
因此,鏢頭鄭官弼有這樣的聯想也不足為奇。
“或許確實如此。但即便如此,我們還是把眼前的事情解決。來,把這些混蛋處理掉吧。”
柳鎮傑瞪著那些差點命喪其手的黑衣人,厲聲說道。
“是!”眾鏢師齊聲應答。
柳鎮傑和保鏢們的眼中燃起熊熊的怒火。
他們看著死去的同伴,尤其還是那些不懂武功的無辜侍從,有的被箭射死,有的身負重傷,躺在地上呻吟。
“這些該死的家夥!”
看到他們步步逼近,黑衣人眼中頓時紛紛露出恐懼之色。
他們知道,等待他們的無疑是嚴酷的拷問和死亡。
雖然他們拚命運轉內力試圖衝破穴道,但始終無能為力,隻能眼睜睜的接受他們的懲罰。
漆黑的地下密室,沒有任何光亮透進來。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凝重而神秘的氣息。唯有鑲嵌在天花板上的夜明珠,四散著幽幽的光芒,將整個密室映照得如同鬼蜮。
在這異樣氣氛中,十餘人列陣而立,每個人的氣息都如同潛伏的猛獸,靜默而危險。
他們皆圍在一名男子身旁,神情肅穆而恭敬。
這個男子,雙手背在身後,凝視著牆壁,陷入沉思。
這男子便是帝尊。
他麵色蒼白,仿佛常年不見天日,眼角和嘴角微微下垂,使他看起來格外憂鬱。
就在這靜默中,密室的鐵門悄然開啟,動作輕如鴻毛,連門軸的摩擦聲也聽不見。
一個影子如無形的鬼魅般出現在帝尊的身後。
那影子伏地行禮,幾乎與地麵貼合,低沉的嗓音打破了密室內的靜寂
“默劍,失敗了。”
“……!”
砰!
帝尊聽後,一掌擊在洞壁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