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神教那神秘而龐大的組織內部,黑風隊的名號可謂是廣為人知。
他們就像是一片黑暗中潛藏的烏雲,時刻準備給敵人帶來狂風暴雨般的打擊。教內的眾人,無論是初入教門的小卒,還是地位尊崇的長老,都對黑風隊有所忌憚。
雖然黑風隊的成員們,單獨拎出來,其個體能力或許在江湖的眾多高手之中並不顯得多麼出眾。他們沒有那種能以一敵百、威震江湖的特殊本領。
但是,當這些成員們齊心協力、默契配合之時,其力量卻如同洶湧澎湃的江河彙聚成了大海,足以讓任何人都無法忽視。無論是多麼強大的對手,麵對他們的聯合攻擊,都會被徹底摧毀。
然而,就是這樣一支令人膽寒的隊伍,卻在昆侖山遭遇了慘敗。
這個消息,在天神教內掀起了驚濤駭浪。
“那邊究竟有什麼勢力?!”
肥怪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他實在無法想象,連黑風隊這樣強橫無比的力量都會被擊潰。
“這一點我也不清楚,但據說擊敗他們的是一個人。”
鐘離天神色凝重地說道,他的眉頭緊鎖,眼中透露出一絲憂慮。
“……!!”
雙怪的瞳孔比之前瞪得更大了,眼中的震驚之色溢於言表。
他們就像聽到了世間最荒謬的事情一般,嘴巴微微張開,半晌合不攏。
“真的嗎?”殺怪的聲音有些顫抖。
他試圖從鐘離天的表情中尋找出一絲這隻是玩笑的跡象,然而他看到的隻有嚴肅。
“是的。”鐘離天肯定地點了點頭。這個消息對於他來說,同樣是一個巨大的衝擊。
這聽起來簡直難以置信。
在雙怪的認知中,即便黑風隊有所懈怠,他們的聯合力量也是無比強大的。
這樣一支隊伍,怎麼可能輸給一個人??
“是誰?”肥怪急切地問道。
他的心中充滿了好奇,想要知道究竟是何方神聖有如此能耐。
“壁友。”鐘離天緩緩吐出這兩個字。
“又是壁友……。”
雙怪輕聲重複著這個名字,他們原以為會是某位隱世多年、武功深不可測的高人,或者是某個神秘門派傾巢而出的力量。
但事實並非如此,僅僅是一個名為壁友的人,就將黑風隊擊敗。
“看來上次毒怪失敗並非偶然呢。”殺怪若有所思地說道。
他想起了之前毒怪在執行任務時的失利,當時還覺得隻是個意外。現在看來,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我也是這樣想的。”鐘離天微微點頭,他的心中對昆侖客棧的看法已經悄然發生了改變。
此前,他隻是把昆侖客棧當作一個稍有風險的地方。雖然需要小心,但也並非無法跨越。
但現在看來,情況遠不止如此。那裡就像是一個隱藏在黑暗深處的龍潭虎穴,危險重重、陷阱密布,實力深不可測,是一個絕不能輕易涉足的地方。
問題是,霸王刀也在如此危險的地方。
霸王刀,那是與帝王劍齊名的絕世神兵,擁有著強大的力量。如今,它和帝王劍一樣,都讓他們難以觸及。
“這下麻煩了。”鐘離天眉頭深鎖。
不論是帝王劍還是霸王刀,都是他們計劃中至關重要的部分。可現在,都沒有按照預期順利得到。
“我們現在應該集中精力在帝王劍上。”
鐘離天眼中閃過一絲決然,即便首個計劃失敗,他也不會就此罷休。
他的目標是明確的,那就是想方設法拿到十大神器,並憑借這些神器的力量稱霸武林。
南宮武靜靜地躺在床上,他身受重傷,胸口纏著厚厚的白布,那白布上隱隱滲出的血跡。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有一把利刃在他的胸口攪動,帶來陣陣劇痛,但他強忍著,不想讓父親擔憂。
此時,聽到父親到來的動靜,他努力在床上勉強坐起身來。
那動作顯得有些艱難,額頭上瞬間滲出了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緩緩滑落。
他的父親,正是令江湖人敬仰的長空武帝南宮齊天。
“你身體怎麼樣?”南宮齊天看著兒子蒼白的麵容,眼中閃過一絲心疼,但語氣依舊沉穩。
“還好。”
南宮武咬著牙回答道,他不想讓父親為自己擔心,可那顫抖的聲音卻出賣了他的虛弱。
說完,他愧疚地低下了頭,心中滿是自責。
他覺得是自己的疏忽,才讓家族陷入如此危險的境地,讓眾多家臣受傷,甚至犧牲。
對此,南宮齊天說道“抬起頭來,挺起胸膛。將來要繼承我為家主,你不能這樣。”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在他看來,南宮武作為家族的繼承人,必須要有堅韌不拔的意誌,不能被一次挫折就打倒。
“對不起。”南宮武低聲說道,他知道父親對自己寄予厚望,可這次自己卻表現得如此糟糕。
雖然南宮武努力挺直胸膛並抬起頭來,但他的臉色依然陰鬱,那是一種深深的挫敗感籠罩著他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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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齊天用比之前稍微溫和,但比普通人而言依然嚴厲的語氣說道“他們不是你能對付的對手。”
看似在安慰兒子,但如果是旁人聽來,可能還以為是在責備。
他深知那些敵人的強大,不想讓南宮武過於自責,但也希望他能明白自己與敵人之間的差距。
“……是的。”南宮武低聲回應道。
無論如何,南宮齊天說的是事實。
那些敵人的實力實在是太強大了,強大到讓他感到絕望。他們的實力連長空武帝都為之震驚。
整體的實力是如此,尤其是與他們對峙到最後的兩人,實在是出乎意料的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