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很猶豫猶豫,但陳天見此,手中就忽然用力,小夥子立馬疼的大叫起來“哎哎哎,哥,哥,哥我錯了,我選擇好好說話,好好說話。”
陳天滿意鬆開點力道,問道“你知道死的人是誰是吧?”
“知道知道,那是我朋友。”一看陳天懷疑和審視的眼神,連忙補充“酒肉朋友,不是很熟。”
陳天並不在意,繼續問“知道他怎麼死的嗎?”
“聽說是被殺的。”小夥回答。
“你沒親眼看見?”陳天疑惑道,聽說?
“大哥,你看看我這樣子,一看就是熬夜熬多了,早上怎麼可能起那麼早?我們是約了早上見麵,他讓我去找他,可是我過去時候警察已經把那邊圍起來了,我都是聽說的。”
小夥子掙紮了一下,發現陳天抓得還是很緊,雖然沒那麼疼了,但根本沒有一點放開的意思,隨即隻能放棄。
“那你就沒打個電話確認一下?”陳天繼續問。
小夥子無奈道“大哥,我知道你是警察,可是警察也講人權的,你先鬆開我啊?”
陳天想了想,自己又不是警察,隻不過順手抓了他而已,貌似確實沒有權利審問,手上推了一把“走吧,給警察交代去。”
種(姓氏中讀chong)劍,荊州市刑偵一隊隊長,此刻正是他帶隊出警,隊員們和物證部門都在收集現場證據,拍照,走訪,還有維持附近秩序,至於那些在老遠地方拍照錄視頻的群眾,能阻止就阻止,阻止不了的也就隨他去,網絡時代,有個屁秘密。
隻不過,警察們都對現場的人做了警示教育,視頻不能斷章取義,不能胡亂推測造謠,否則麵臨法律追責!
“種隊,問過死者住處周圍的鄰居,並沒有什麼其他線索,法醫初步判斷死亡時間應該是在四點半到五點之間,周圍沒有能用的監控可以拍攝到這塊區域。從傷口判斷,基本可以確定是他殺,死前可能被捂住口鼻不能正常呼吸,口鼻處有一定淤青。但是身上沒有采集到其他指紋……”
種劍皺眉,一點有用線索都沒有,略微煩躁的看了一眼圍觀的人群,對過來彙報的新人——一個剛畢業分配到刑警隊的小姑娘說“小趙,讓人群散了吧。”
“是,隊長。”叫小趙的姑娘連忙答應,收好筆錄本,走過去疏散人群。
群主吃瓜的心情是迫切的,所以兩三個警察不使用暴力的情況下,好聲好氣的勸離根本沒什麼用,和趕鴨子一樣,被趕的走開幾步,警察剛離開,被趕走的群眾又聚回來了。
隻好把警戒線擴大,由武警同事警戒和維持秩序。
“你好,警察同誌。”
小趙正無奈的準備回去報告時,人群外一個聲音喊了一句。
小趙一看,一個年輕人,手裡拎小雞一樣拽著一個一臉沮喪的小夥子,朝著她這邊走了過來。
聽聞聲音,和看到陳天的動作,人群急忙讓開一條縫,讓兩人進場,走到小趙跟前。
對於一看就是新情況的現象,吃瓜群眾們樂意給點方便。
陳天對小趙說“警官,這個人知道點裡麵死者的線索。”
小趙眼睛猛的一亮,正要說話,忽然想起周圍人多不合適,於是掀起警戒線讓陳天帶人進來,說道“跟我去那邊。”
群眾很不爽,瓜走遠了,什麼也聽不到了。
“隊長,有群眾能線索。”小趙欣喜的帶著陳天和他推搡著的年輕人,走到正坐在一個早點攤邊上皺眉思考的種劍跟前,敬了個禮說道。
種劍回神,順著小趙看見了她身後的陳天和垂頭喪氣的一個年輕人。
年輕人眼窩深陷,乾瘦乾瘦的,看臉色明顯是經常熬夜之人,有癮君子的嫌疑。
種劍站起來,審視著陳天兩人“誰有線索。”
陳天伸手,將垂頭喪氣的小夥子拉到前麵“警官,這個人認識死者,我從前麵早點攤抓到的。”
“抓?”種劍抓住了關鍵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