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去蘇州的計劃,被陳天從心裡取消了。
去不去的再說吧!
彆的不說,就衝著剛才電話裡肖家人的態度,陳天就認為不用去,丟不起那人。真舔著臉去了,還以為自己貪圖那一千萬……我是差那一千萬的人嗎?現在少說三千萬起步,才能引起我的注意!
陳天哼著小曲,走進浴室!
今天又是一個周六,陳天照常向杜若請假,在杜若不滿的鄙視消息中,陳天帶著唐唐驅車去了機場,師父陳鞠華今天過來,他要看著陳天為唐唐治療,對於可能出現的問題,陳天覺得還是師父在場比較好。
到機場接了師父,再打道回府,先去了師叔周玉泉家,一直到下午師叔要去開會,陳天他們才回來。
陳天將手機關機,然後和師父兩人來到唐唐房間,吩咐唐唐躺在床上“彆擔心,師父和哥哥都在這裡呢,隻要治好了你,以後就不用經常針灸了。”
“知道啦。”唐唐乖巧的躺好,六月已經被關在了陽台上,避免打擾,針對唐唐的治療,陳天和師父陳鞠華慎之又慎,絲毫不敢大意。
“開始吧。”陳鞠華在一邊說道,他也很緊張,唐唐這麼多年一直是他的開心果和貼心小棉襖。
雖然陳天說了,把握很大,但是誰又能保證不出點意外呢?再說,陳天說把握大,但是他自己也很緊張。
“好。”陳天舒了口氣,取了幾根銀針,先讓唐唐陷入沉睡中,然後先自己運了一遍功法,然後,集中心念,伸手放在唐唐額頭,心神控製下,真氣如同流水一般緩緩的侵入唐唐的腦海。
心神感應中,唐唐腦部的那股氣息沉靜如水,隻是隨著腦部組織的顫動輕輕顫動著。
說起來是聚成一團,但是實際上腦部內部各種組織緊密的貼合在一起,這股外來之氣實際上是侵入了唐唐腦部的一塊區域,聚之不散。
陳天要做的,就是用自己的能控製的真氣,去慢慢的消耗掉那股氣息。
這是一個異常緩慢的過程,因為陳天得控製真氣一點一點的消耗,然後逐漸推進。最終,用自己可控製的真氣完全消耗掉那團氣息,並檢查唐唐的這部分腦組織沒有受損,才算大功告成。
所以,一點也不能操之過急。
陳天沒有閉眼,但是所有的注意力,都隨著真氣的波動,投入到了對唐唐腦海的觀察,和對自己真氣的控製。
當自己的真氣正式接觸到那團氣的時候,兩者如同冰與火相遇,隱隱發出“嗤嗤”的響聲,唐唐腦海中的那股氣如冰雪般消融。
陳天一喜,果然如自己所料,自從再次晉升之後,太玄境的功法,果然威力很大,自己的真氣遇到那股氣,就好比是一塊被手握住的橡皮泥,去接觸一團麵粉,鬆散的麵粉沒有任何的防禦,輕鬆被一點一點的沾走,雖然耗時,但是效果顯著,並且沒有對唐唐腦組織造成傷害。
這也得益於,有了心法輔助,陳天對真氣的控製已經達到了入微的程度,十分細膩,如臂使指!
陳鞠華在房間裡緊緊地盯著看,神色雖然如常,但是熟悉他的陳天和唐唐如果觀察了他的表情,就知道,陳鞠華的這個表情,代表著內心很焦急。
這也是陳天第一次真正意義的搞清楚了這股外來之氣的形式,完完全全的無根死氣。卻偏偏因為這樣無根之氣,籠罩了唐唐腦部的這塊區域。
形式有些像海綿的某一塊區域蓄了水。但是海綿蓄水可以擠出來或者甩出來,但唐唐腦海這股氣卻不能,一來是這股氣很頑強的與經脈血肉融合在一起,另外一方麵,一股氣的形式,你認為什麼樣的力道能將氣甩出去,而不影響腦組織?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沉睡中的唐唐臉上逐漸顯現出一絲痛苦,陳鞠華大驚。
但是知道此時隻要陳天不停下,他是不能輕舉妄動的,隻能是在旁邊更加焦急,卻絲毫沒有辦法,隻寄希望於還沒結束的陳天,他心裡對陳天還是信任的,如果陳天發現不對,那肯定會停手,之前試探的時候,陳天也中途停止過。
事實證明,人的腦組織,在思想活躍的時候,腦組織自身的活動也比較頻繁,也許是隨著這股氣的逐漸消融,唐唐的腦活動活躍了起來,針灸使她陷入深度睡眠狀態的效果,似乎快要失去作用。
陳天一身汗,唐唐腦部的那股氣息,已經被消耗了大半,隻剩餘一點,凝聚在腦部最複雜的一塊區域,那裡各種經脈又細又密,稍微不注意,可能就會造成經脈斷裂,所以,陳天更加小心。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天突然踉蹌的退後一步,陳鞠華連忙扶住,陳天站穩身體,來不及管自己大量消耗心神,而出現的眩暈感。
而是和師父陳鞠華一起,緊緊的盯著躺著的唐唐,唐唐臉上的痛苦之色更加明顯,以至於身體出現幾不可見的輕微顫抖。
“怎麼回事?”陳鞠華連忙走上前,伸手搭上了唐唐的脈搏。
陳天也連忙搭上了另外一邊,同時伸手再次貼上唐唐額頭,然後對陳鞠華說“要不要先把銀針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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