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福等人放學回來,見了沈言,還跟他練了練手。
沈言的實力不錯,跟幾小隻對練,對他們的幫助很大。
沈言畢竟有著二十多年的對戰經驗,幾小隻中最大的多福也不過十歲多一點,練武六七年,不用內力的情況下,對上沈言仍是有些吃力。
不過多福幾人的力氣大,讓沈言吃了不少苦頭。
又是一天練武結束,沈言隨手拉過毛巾擦著身上汗水,跟於家幾小隻練武,比跟他手下的兵練武更得勁。
沈言“你是怎麼教的人,小小年紀就快將我這個老兵壓下去了,要是被所裡的那些科員知道了,我這老臉都要保不住了。”
想當初,他的身手在軍區中亦是佼佼者,要不也不會得來那麼多任務,就因為一次受傷,他不得不離開了部隊。
現在連十歲的娃娃都壓不下去,沈言心中能沒想法嘛。
而且與多福對打了多次,沈言明顯感覺到多福有所保留,要是全力出擊,他肯定是輸的那個人,這才是最讓沈言憋屈的。
高書景“不是他們厲害,是你上了年紀,快四十的人了,不再是精力旺盛的小年青。”
有些鄉下的四十歲男子都做爺爺了,也就是沈言不服輸。
沈言黑著臉瞪了他一眼,會不會說話,不會說就彆說了。
他過來這邊是為了娶媳婦的,要是承認自己老了,不就是在說他老不羞嘛。
沈言“誰上年紀了,我才三十多歲,年輕著。”三十九歲也是三十多歲。
高書景敷衍道“是是是,你不老,正當壯年。”
沈言的臉色才好了一些。
多吉從外麵瘋跑回來,在沈言麵前停住,叫了聲沈伯伯就開始擠眉弄眼。
沈言立即反應過來,將毛巾丟到一邊,喜滋滋的跟著多吉出去了。
兩人全程的交談雖然隻有一句‘沈伯伯’跟‘走’,不過於家的人都知道他們倆去做什麼。
無非就是張盼娣出來了,讓沈言出去跟人來個‘偶遇’。
張盼娣平時要麼在地裡上工,要麼在家裡乾活,幾天才會出來一次撿些柴火或野味回去。
沈言不能跑去地裡跟人‘偶遇’。
知青院有井,張盼娣住在張招娣家,中間隻隔了一個呂家,平時用水都是過去知青院打,中間隻有幾步路,沈言不好去那裡跟她強裝什麼‘偶遇’。
那樣就是等於在告訴所有人,他在追求張盼娣。
沈言倒是不在意彆人怎麼說他,就是擔心張盼娣沒看上她,連累她的名聲。
所以沈言隻好在張盼娣出來撿柴火或野味的時候跟人‘偶遇’了。
成功被沈言收買的多吉就成了他的眼線,專盯張盼娣,她一出門,多吉就來報告。
多祿抹了把臉上的汗水,揮灑到地上,捅了捅站在邊上的多壽“沈伯伯這次會成功嗎?”
多壽“哪有這麼容易。”
於如嘉提醒道“這個事情記得彆在外麵說,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