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甜是有一點怕徐泫予的,尤其是他臭著臉凶巴巴地看著她,惡狠狠地在她耳邊說一些嚇她的話的時候。
這個時候的他總有種要把她整個吞掉的凶狠勁,老是用舌尖把她的唇瓣,嘬得很疼。
就像現在,說完“來”臉更黑了的男人不知道想到什麼,又親上來,似乎要身體力行他對甘甜去找徐澤舟“治病”的不滿。
甘甜搞不懂他都恢複正常了為什麼還要親,手推了推男人強硬壓在她身上的肩膀,她已經很使勁了,但對徐泫予來說這點力氣根本不夠看,撓癢癢一樣,除了挑起他的怒火,根本一點用都沒用。
她一點都不懂徐泫予矛盾的心理。
感覺她乖順地時候徐泫予會擔心她麵對其他人時也是這樣。可憐的小寡婦,為了不回到欺辱自己的娘家對其他人予取予求。
其他人徐泫予不了解徐府這些人他還不了解嗎?一個個人麵獸心的畜生,道貌岸然地滿口道德正義,齷齪都藏在心裡,看著漂亮豔麗的甘甜不知道在想什麼。
感覺到她反抗又憤怒,對彆人都是笑嘻嘻的,唯獨冷著臉對他。
從前對周任遠笑,扮救世主挺身而出時根本沒管對方有幾個人,張開的胳膊瘦得根本沒掛住幾兩肉,眼圈都紅了還板著臉凶人。
周任遠那個弱雞值得這麼做嗎?徐泫予都懷疑那幾人讓她們走是聽到了甘甜的哭腔,怕她當場哭出來他們哄不住。
後來又對長安笑,真真假假幾句話逗傻子一樣把沒見過世麵的長安哄得團團轉,被親透了還主動找理由說是不得已,她是看不見長安根本壓不住的笑了嗎?
要不是那香是他換的,鬼玩意是他弄來的,徐泫予都懷疑那是不是長安做的局。
他明明是想毀掉棺槨,最後卻讓長安得了個理由名正言順地親上。
現在又來個徐澤舟。
老chu男。
心思又深。
徐泫予不了解徐澤舟但了解甘甜,眉梢一抬,小臉一紅,沒人抵抗得了。她沒怎麼著,那老東西指不定已經在心裡走完了他們的一生。
他終於舍得鬆開嘴,濕熱的鼻息一路蔓延。耳後下方的位置被溫熱的嘴唇碰了一下,緊接著一痛,甘甜反應過來,捂住脖子瞪他,“咬我乾嘛?”
臉頰被人輕輕掐住,甘甜的嘴微微嘟起,不滿的表情看起來也很可愛,像在撒嬌。徐泫予摩挲兩下,指腹陷入軟肉裡,“你可以咬回來。”
誰要咬你這個臭人。
甘甜把他推到窗邊,秀氣地眉蹙起,暗示性很足地打個哈欠,看徐泫予還沒有要走的意思,暗示性頗濃地說“我要睡了。”
“我不能走正門?”
留下標記的徐泫予心情好了許多,半推半就地被推到窗戶邊,手撐住窗柩,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不行,”雖然現在不用擔心春兒發現,但大半夜院子裡憑空出現一個人還是挺嚇人的,她推著他的背,“快走快走,彆被人看見。”
徐泫予臉又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