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女人沒哭沒鬨,屋裡也沒外人,三個人互相不說話,具體咋交流不知道,但肯定有她們的辦法!。
憲兵隊長山田這會喝好了,搖搖晃晃過來。劉一刀今天不僅帶酒帶菜,還請了藝伎做陪,山田很少有這種款待,聽說是幫忙簽彆幾個嫌疑人,就爽快的答應了。
進了屋子,三個女人一齊站了起來!山田中佐並沒喝多,很清醒,離家多年,雖說也常去慰安所,但今天這種還是頭一次,知道三個女人帶槍的,偵稽隊審問不出身份,又怕有什麼不知道的隱情,。作為憲兵隊長責無旁貸,這也是他的工作。
三個女人見到真是日軍軍官,狐疑不定。三人表情不一,各自心思想法現在沒法溝通。一個女人一步上前,衝向山田,嘴裡還喊著,“姐妹們,殺了這個鬼子。”
山田興奮了,“八路的,大大的好!”外麵聽到動靜的日本憲兵衝了進來。隨後的是幾個漢奸偵緝隊!幾個憲兵的三八式刺刀直接抵住了三女的胸口,微微有血滲出,已直透棉襖入了肌膚,旦夕之間即可要性命。房間內靜的可怕,粗重呼吸聲都可以聽到,偵緝隊手裡的槍指著三人,彆說殺人,被殺是逃不掉的“雅買蝶!”屋內的日本人都聽清楚了。
三秀才今天得閒,晚上在臨時駐地值班,被派出去的幾個人回來了,興高采烈!
賊六現在算是過關了,這次成功發現三個女人,並成功使其暴光了,“那三個日本娘們還想要回她們的槍,想屁吃呢!山田都不給她們做主。幾個女人氣勢洶洶,被山田抽了幾個大嘴巴子。這要是晚點,她們肯定被紮穿,那樣山田就麻煩了。現在山田給咱們籌集了一批短槍,彈藥。特高科已經答應了,很快就到。把特高科拿捏的很準。”
二寶很不岔!“為啥這次不叫我去,多好的機會,我的日語不比他差?”
齊林看著二寶“你呀!肯定沒有張小林合適,都知道你是劉校長兒子,太多人認識,不合適!”
小五子拍著二寶腦袋“小林是你媽的學生,日語不比你差,主要是年紀小,不惹人注意,小師弟的醋你也吃,不害臊!”
三秀才看大家興致很高,不想破壞好心情,隻留下二寶讓大家回去休息。
:"今天走嗎?”二寶很快感覺到了。
“今夜你就得動身,小五子陪你,到了地方要小心,靠自己,能幫你的人不多!”
“五哥還回來嗎?”
“他隻能陪你幾天,賊六是你的聯絡人,除了小五隻有他知道!你師傅隻知道你去有任務,具體不知道,不用急,穩住,爭取找到他的東西。”
“好!”
三天前,遠在北平的內線暴露,選擇了與敵同歸於儘,出賣他的叛徒當場死了。內線是高中老師,手裡有份重要情報,下落不明,找遍了能找的地方,敵人在找,我們也在找,找不到。敵工部陳部長點將二寶。現在正是寒假,寒假過後二寶將入學那所高中。
第一次執行任務,就是單打獨鬥,大家還真不放心,這半年二寶的進步飛速,大家有目共睹,這次是敵工部借二寶應急,畢竟這年月高中生可不好找。
小五子帶著二寶連夜坐火車去了北平!
二寶走了,老班長很擔心,對區隊長說“他爸媽的學生很多,北平也有,露了咋辦?”
“你呀?關心則亂,這半年多二寶變化多大,他堂叔跟他吃飯在一桌,都沒認出他來,現在誰說十六有人信嗎?這小子半年長高一頭,體重多了有二十斤,大小夥子了。”區隊長知道老班長是關心則亂。
“也是,這小子學啥都快,和田有財一樣,還真是,你說他咋長那麼快呢?女大十八變,沒想到小夥子變的也不慢!賊六現在也算能單飛了,這次還行,得他了,要不會有麻煩!終於能有人接班了。”
“告訴大家心要沉下來,把活乾細了,越是順風順水越得謹慎,這根弦不能鬆。接下來不輕鬆,西邊縣損失太大了,可能要我們介入。縣裡的幾個人現在怎麼樣?”縣委書記,縣長,縣大隊長為首的這幫子人很不習慣現在的工作方式,竟然有人說這麼乾工作不過癮,這哪是乾革命的樣子,叫人頭疼,對他們的工作比對敵還費精力,累心。
“要有準備,我預感很不好,咱們的預案還要再進一步加強下,有些人樂意吃糖咽菜,覺著光榮,他看不到根據地,看不到我們的意義,掰開揉碎講,不進鹽晶,愁人。根據地主力現在算緩解了糧荒,這是我們努力的結果,真搞不懂,我們做錯了嗎?全糧大窩頭我沒看他們少吃半個!”
“提高警戒吧!多挺一天是一天,多挺一天我們都是賺的。”
三個日本女人回到特高科,被狠狠責罵一頓,不僅沒能深入開辟工作,一下火車就被人家盯上,令特高科丟了麵子,讓山田一個沒有憲兵經曆的野路子隊長給上了一課,不得不拔了一大批武器彈藥。這還不算,十四人,七部電台這種事還不能說,說出更丟人。沒辦法隻能請一名老特工,六十多歲的老牌特務山口純太郎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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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口純太郎,十幾歲就在中國,那時還是大清朝,這是地道的中國通,一生沒有結婚,一個真正的軍國主義者,可以說這老小子絕對狂熱分子,骨子裡的狂熱,到了休養的年紀,可以回國了,可他寧可做一個基層特工也不回去,叫人敬佩,這次是機關長親自請他出麵,老家夥高興啊,年輕了不止二十歲一樣,精神煥發!一個助手都沒要,人家一根棍,一個碗,一身破棉衣,一路要著飯就到了縣城火車站。
張小林現在每天掂著個煙箱子,在火車站區域賣煙,家裡早就沒人了,若不是二寶父母接濟,是念不起書的,劉校長夫婦犧牲,孩子算是放了羊,小小年紀,竟敢對日本憲兵下毒,還好,善後工作侯殿文給做了,要不然,小孩就沒了,現在這小子算是賊六助手,誰也想不到,小屁孩手裡有好幾條鬼子小命。
縣城火車站不大,人頭都熟,上下旅客也不多。不大的地方新來要飯的老頭,還是挺明顯的,丐幫也不好混,老頭懂規矩,第一天就給花子頭上了一塊錢,算是入夥,在火車站紮下來,可他命真不好!
“六哥,這兩天火車站多個叫花子老頭!”這年月要飯的不少見,多一個哪怕多幾十個都不稀奇。
“林子,他咋,特殊嗎?”
張林想了一下“也看不出特殊,正常要飯,但是我發現他穿的大褲衩一個補丁都沒有?”這非常特殊了,好多人就算是成年人都有光著穿棉褲的,他一個花子有褲衩還是沒補丁的?老特務哪能想到上個廁所拉個屎叫個賣煙小孩給探底!
賊六來了興趣“還有呢?”
張小林觀察很細“這老頭對這行門清,但是絕對是重操舊業,他那麼破的衣衫竟然沒虱子,身上的汙垢不厚,隻是泥垢,十幾天前肯定洗過澡。”
“行!我知道了,吃完你要把作業做了!”
“哎!”
正好這幾天有訪問的來,縣城的花子都圈起來了,王道樂土,得有個新樣不是,要飯的有礙觀瞻,以前趕走就好了,現在有吃有住。一頓一個雜合麵窩頭。一關就是三天。把個老東西氣壞了,這老家夥級彆不低,這都多少年不用這麼辛苦了,什麼狗屁參觀團,什麼破地方,叫花子還有吃有住的!
看著他們的肯定不用正經人,兩個窮酸地痞,上不了台麵的。今天這兩個半夜不睡覺在屋裡嘮嗑“這幫子人有啥看頭,跑了正好,省得耽誤爺掙錢!”
“可彆,明天就都放了,一晚上的事,你又哪有路子,帶哥哥一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