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悅看著她眼中的傷感,溫聲安慰。
“以後有清遠陪著你喝茶,你不會孤單。”
鐘秀秀想到季清遠,眼中溢滿溫柔。
“還好清清願意給我一個家,我來找他之前。
有一千種假設,萬一他有喜歡的人怎麼辦?
萬一他不接受我怎麼辦?唯獨沒有想到這一種可能。
一見麵,他就願意給我一個家。”
安悅一邊喝茶一邊和鐘秀秀聊天。
“秀秀,你是幸運的,清遠重情重諾,你以後要手下留情。”
鐘秀秀眼神閃爍了一下,自動忽略昨夜對他條件反射。
“我以後不會輕易動手,萬一打壞了,還不是我心疼。”
安悅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好奇的看著鐘秀秀心虛的眼神。
“秀秀,你昨夜動手了?”
“沒……沒有,隻是條件反射。
我這三年都是一個人,突然結婚,一時間有點不適應。”
鐘秀秀小聲的辯解。
安悅眨了眨眼睛,笑得曖昧。
“我有個好辦法,你可以很快的適應清遠。”
鐘秀秀眼睛一亮,“什麼好辦法?”
安悅長長的睫毛垂下,遮住眼中的笑。
“秀秀,你和清遠相處的時間還太短,你要多多適應。
比如你時不時的就調戲一下他,久而久之就會習慣的。”
“真的嗎?”
鐘秀秀回憶起那個偷親的吻,心跳的有點快。
安悅憋著笑,聲音一本正經。
“你可以嘗試一下,總不能清遠一靠近你,你就將人掀翻。
一次兩次,也許他不當回事。
萬一次數多了,他怕是也會難過。”
鐘秀秀不想讓季清遠難過,準備采納安悅的意見。
時不時的調戲一下季清遠,培養一下感情。
說不定以後熟悉了,就不會把人掀翻。
還好季清遠昨日喝醉了,應該不記得他被掀翻的事實。
季清遠狐狸眼眼中藏著憂傷,尤其是看見何書一臉的春風得意。
他想起昨日借酒壯膽,偷襲鐘秀秀被一下掀翻。
他心情就不是很美麗,明明他和何書兩人,都是洞房花燭夜。
怎麼隻有他一個人這麼可憐?辜負了良辰美景。
看看何書那眉開眼笑的模樣,那一臉的春風得意。
他定然是擁有完美的洞房花燭夜。
喬浩宇和何書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看向季清遠。
何書伸手勾住季清遠的胳膊,笑的曖昧。
“清遠,你怎麼一臉的不高興?
難道你昨日真的喝多了?你辜負了良辰美景?”
季清遠一把就打掉了何書的胳膊。
何書一看這架勢,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收斂笑意,重重的拍了拍季清遠的肩膀。
“清遠,你和秀秀節奏太快,見麵第二天就結婚領證。
縱然你們小時候青梅竹馬,16年不見的空白,你們也需要時間重新培養感情。”
季清遠皺著的眉心舒展,他其實也明白。
他和鐘秀秀的節奏太快,兩個人都需要適應彼此。
喬浩宇看著季清遠,沒什麼誠意藏著眼中的笑意。
“清遠,秀秀的功夫應該很好,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
她把一根木棍扔在大海上,腳尖在木棍上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