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皇甫盈盈將他推開,自己下了吊床。
獸世裡的獸人比她這個接受了教育的人還開放。
皇甫盈盈咬了咬下嘴唇,向門口走去。
連接洞口的藤蔓有一米寬,上麵長滿了毛茸茸的苔蘚,踩在上麵軟乎乎的,比地毯還舒服。
皇甫盈盈跌跌撞撞走出去,清澈見底的海水在陽光下微波粼粼。
看著水麵自己的倒影,那女孩眨了眨眼,宛若小鹿般清澈無辜。
亞特諾蒂斯跟在她的後麵,腳步沉穩,要不是果子說他看不到,她都懷疑他是不是裝的了。
“盈盈,你在這裡等著,我去給你狩獵。”
亞特諾蒂斯跳入水裡,雙腿變成了魚尾,頭上出現了兩個龍角。
皇甫盈盈習慣了,亞特諾蒂斯在她救回第二天就擔負起了找食物的活。
她洗臉刷牙,拿出一個麵包先吃著。
亞特諾蒂斯出現以後,果子就不再出來了。
她一個人吹著海風,早上的陽光照在她身上一點都不曬,反而很舒服,將多日下雨的陰霾都驅走了。
“盈盈,我回來了。”
皇甫盈盈坐在藤蔓上,雙腿一晃一晃的搖著,亞特諾蒂斯從水裡鑽出來。
他從水中緩緩走出,水珠順著他的發絲滑落,滴落在他結實的胸膛上,劃出一道道誘人的水痕。
他手上拿著一條巨大的魚,不曉得是什麼品種。
“阿諾,你回來了,這魚你想怎麼吃?”
亞特諾蒂斯其實已經吃飽了,他飯量特彆大,手裡的兩條魚還不夠他塞牙縫。
他吃得多,可吃一頓可以好幾天不吃,而且他喜歡跟小雌性一起吃東西。
小雌性很特彆,她還會做飯,特彆好吃,他從來都沒有吃過這麼特彆的味道。
小雌激真可憐,不知吃多少苦才練就了這一身廚藝。
“都行,就是辛苦你來做。”
亞特諾蒂斯覺得自己非常沒用,小雌性又不吃生的,他還要雌性來伺候自己。
想恢複實力的心在這一刻達到了巔峰。
等他看見了,他一定不會再讓她乾任何事,讓她過上雌性應該過的日子。
不,他一定會讓她過上所有雌性都羨慕的日子。
“那就吃烤魚吧,我去撿點枯木,你在這裡等著我。”
皇甫盈盈站起來,跳下去。
這裡人跡罕見,枯木也多,她撿了一些枯木,左手抱起走了回去。
“就在這裡吧。”
皇甫盈盈找了一個好位置,有椰子樹擋著就沒那麼熱了。
她拿出打火機,左手拿起一些枯草點火引,等火燃燒她才拿出她的燒烤架跟鍋。
亞特諾蒂斯坐在皇甫盈盈旁邊,他能感覺到她動作。
“盈盈,你不好奇昨天的事嗎?”
亞特諾蒂斯自己先忍不住了,昨天那麼大的事,小雌性都不問他,是不是他對她不重要?
皇甫盈盈手一頓,昨天那群人叫他王,還有什麼背叛,她也猜出了一些。
“這是你的私事。”
他們兩個才認識了幾天?還沒熟到問這個吧?
再說了,她覺得這件事有點大,還是不知道的好。
“你不好奇嗎?還是你討厭我?”
亞特諾蒂斯輕輕握住她的手腕,抬頭看向她。
“好奇是好奇,討厭你倒不至於,你想說的話也可以。”
皇甫盈盈一臉疑惑,難道他是想跟自己傾訴?
亞特諾蒂斯聞言,唇角抑製不住地往上翹了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