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身,手撐著腦袋的血之罰罪,看到皇帝陛下血紅色的大氅壓著的自己的發尾。
“貝利亞大隊長看到了。”
“什麼?”
皇帝陛下帶著疑惑的視線看向了椅子的一角。
“這下要怎麼解釋……”
“這個麼……係統1號再給我一點修複液。”
係統1號歎氣,修複液不能喝太多會有抗性的,會破壞自身的恢複能力。
血之罰罪表示知道了,以後不喝不就行了。
“陛下不如幫我倒杯咖啡?”
皇帝陛下捷德有些歎氣,轉身去給小珈藍衝杯咖啡。
小珈藍決定的事,也沒人勸得住……
血之罰罪拿著手裡的紅色的藥液瓶輕晃。
隨著血之罰罪仰頭,將瓶子裡部分暗紅色液體喝了下去。
胸口,側頸和肩膀的傷痕在慢慢修複。
皇帝陛下捷德,將痛的蜷縮的珈藍抱在懷裡,輕安撫著。
他是前輩,也是做兄長的,可惜幫不了小珈藍……
皇帝陛下心疼的將人小心護著,疲憊的半掩著猩紅的眸子。
不知道過了多久,被溫暖的懷抱,暖的昏昏欲睡的血之罰罪輕捏著皇帝陛下臉頰。
“小陸哥哥彆難過,我這不是快好了麼。”
“珈藍……”
“小陸哥哥,我們糊弄過去就是最大的勝利。”
他不知道是珈藍體溫偏低,還是藍族的奧體溫偏低,為何他捂不熱呢……
血之罰罪站起身,將桌子上冷了的咖啡喝了。
看向了一邊的鏡子,那些黑色仿裂紋的傷疤,脖頸處是看不到了。
皇帝陛下恢複了等身奧的形態,猩紅的蝴蝶眼燈有些神傷。
“我的陛下可不能喪氣,你是我們強大又神秘的銀河帝國皇帝陛下。”
“嗯,罰罪。”
恢複體力的血之罰罪,走近了皇帝陛下,替人整理了被自己弄皺的王袍。
擬態的血之罰罪開門出去,被貝利亞,泰羅,托雷基亞堵了個正著。
“貝利亞大隊長,父親,母親,你們怎麼在這兒?”
托雷基亞瑩藍的眼燈看向了血之罰罪背後的皇帝陛下。
“帝星表哥來接我了。”
血之罰罪靠著門邊站好,看向了幾人的身後。
帝星光輝挺拔的身影走了過來。
“帝星見過陛下,我來接罰罪。”
“母親,帝星表哥用贏來的賞賜機會,請求陛下幫我治傷。”
貝利亞有些狐疑的看向了銀河帝國皇帝陛下。
治傷用得著這麼親呢?
托雷基亞和泰羅看向了血之罰罪敞開的領口,之前不少黑色的傷疤真的不見了。
托雷基亞擬態為了霧崎,蔥白的指尖輕顫,摸著罰罪的頸項。
那些如同裂痕,讓他和希卡利也棘手的傷確實好了。
“多謝皇帝陛下的仁慈。”
東光太郎出聲向皇帝陛下道謝。
“無礙,血之罰罪畢竟是吾的司刑使。”
“隻是貝利亞大隊長似乎誤會了什麼。”
貝利亞大隊長有些無語,微微偏頭,你這個皇帝陛下不那麼做,他會誤會麼?
“貝利亞大隊長的心願,吾不會賴賬的。”
隨著眾奧跟隨皇帝陛下來到了皇宮的議事廳。
賢者和風主押解著,手上帶著能量限製器的泰迦進入了議事廳。
“泰迦……”
托雷基亞輕握著血之罰罪的手,看向了他的長子泰迦。
“兄長……”
黃泉泰迦微微偏頭並不理睬血之罰罪。
血之罰罪的眼裡有些受傷,微微抓緊了托雷基亞的手。
泰迦金色的眼燈看著身側的風主。
“風馬……”
托雷基亞有意擋住了血之罰罪的視線,走向了泰迦。
“泰迦,皇帝陛下放你自由,我們回光之國好不好?”
“風馬和我走好不好。”黃泉泰迦越過了托雷基亞。
皇帝陛下坐到了王座上,並不乾涉下方的親人相聚。
泰羅輕安撫著托雷基亞,看向泰迦有些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