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令月頓時白了他眼,這一眼與往日不同,卻是帶著些許女兒家的風情。
唐寅立馬身子打了個寒磣。
趙睿恢複了些體力走了進來。
“唐兄,這是要進城赴考了?”
唐寅無奈一笑,“是啊,今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院試提前了,往年都是八月的!”
趙睿也在他身側坐了下來,微笑道“我倒是知道一些,”
“北絨王駕崩,他的王弟和兒子,都想上位,便想著各帶一路大軍,來我大明打草穀,誰搶的東西多,誰就是北絨的王!”
“陛下震怒,決定派大軍出征,各地官府給與支援,是以禮部決定,院試提前考了,免得影響到時候的大戰。”
“之後的鄉試,可能要推後開考!”
唐寅不由瞪大了眼睛,“他們這麼無恥?”
李令月點了點頭,“他們就是這麼無恥!”
“他們每年都來我大明邊境打草穀,不過今年的動靜大了些!”
唐寅聞言,低頭沉思片刻後,抬起頭來,好奇的看著趙睿。
“趙兄如何知道這些的?”
“你爹是朝中的大官?”
趙睿聞言,頓時咳嗽一聲,“還好,還好,我爹的官還挺大的!”
“哦,有多大?”
趙睿立馬一臉的尷尬。
李令月見唐寅越說越過分,連忙咳嗽一聲。
唐寅頓時撇了撇嘴。
經過一個月的相處,唐寅也發現了,從李先生開始,到趙睿,就不是普通人,至少是有人在朝為官的大家族。
唐寅頓時大為不忿,原以為那個死酒鬼,就是個落魄的書生,沒想到竟然是個大戶。
自己被狗大戶吃了七年,心裡能平衡才怪了。
唐寅有心打聽,不過每次都被李令月給攪和了。
趙睿見狀,連忙打了個哈哈,“唐兄啊,明日是我老師六十壽辰,不若,你也與我一道去吧?”
唐寅不由詫異的問道“你的老師?”
趙睿聞言,點了點頭,“我的老師,以前也是朝中官員,致仕後,便在白鹿書院教書養老!”
唐寅聞言,頓時有些猶豫。
給趙胖子減肥這段時間,已經耽誤了不少看書備考的時間。
現在院試在即,他還想臨陣磨一下槍。
李令月見唐寅的神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不由看了他一眼,氣惱道“莊師乃是士林名宿,表哥這是在幫你,你這是什麼態度?”
唐寅不由有些好奇的看了李令月一眼,隨後便答應下來。
一個月時間相處下來,唐寅也看明白了,得罪誰,也彆得罪李令月。
畢竟李校尉發起火來,可是真敢下手。
這一點唐寅深有體會。
西夕陽西下,一行人很快便下了山,回到院子。
不一會,趙睿的房間,便傳來,慘嚎聲。
每日運動過後,趙睿難免身體酸痛,李令月便給他配置了草藥泡澡。
也正是因為李令月配製的草藥,這才讓他堅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