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聞言,不由一愣。
“娘,去魯國公府乾啥?”
江夫人聞言,不由白了他一眼說道。
“今日魯國公府舉辦詩會,京城大半的名媛貴公子,還有許多有名的才子都去了,”
“娘可是好不容易才爭取到一張名帖!”
江宴聽到這話,更是迷糊。
“他們舉辦詩會,關我什麼事?”
江老爺恨鐵不成鋼的走過來。
“傻小子,京城大半的千金小姐,都去了,你小子好好想想,”
“你現在可是江省的解元,要是哪家千金閨女,看上你了,咱們江家可就光耀門眉咯!”
此言一出,一旁的唐寅,忍不住偷笑出聲。
好家夥,這不就是相親大會嗎?
難怪,江老爺夫婦,急吼吼的要他去魯國公府。
江宴聽到唐寅的怪笑,不由得臉色一白。
尼瑪,這社死現場,丟人丟大發了。
然而,江夫人才不管那些。
京城貴女大聚會,這種難得的大場麵,她可不想兒子落下。
“寶啊,快走吧,你那幾個表哥表妹,可都去呢,咱們可不能落下了!”
江夫人不由分說,拉著江宴就上馬車。
江宴卻是一把拉住唐寅。
“不行,唐兄,你得陪我去!”
唐寅頓時扯了扯嘴角。
尼瑪,這明顯就是,你爹媽拉你去相親,你叫老子乾啥?
親友團?啦啦隊?
唐寅聞言,正要義正言辭的拒絕。
就在這時,宜昌伯爵府內,走出來兩男三女。
兩名男子,年紀大的約二十左右,年紀小的約十七八十,身後跟著一名小廝,臉上白淨,一臉的傲氣。
三女則是十五到十七左右,身後跟著一名丫鬟,攙扶著她們,滿臉貴氣。
五人見到江宴,連忙走了過來,一名眉角有痣的少女不耐的說道。
“江宴表哥,你快點啊,人家還要去看楚玉哥哥作詩呢!”
江宴聞言,臉色有些難看。
即便自己中了解元,這些人都對自己不以為然。
然而,還沒等江宴發作,
那年紀最大的男子,也是不滿的說道。
“江宴表弟,這次魯國公府舉辦的詩會,影響甚大,與你的仕途很有好處,”
“不過,國公府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去的,即便是我伯爵府的帖子,也隻能幾個少爺小姐前去。”
男子說著,有意無意的看了唐寅一眼。
一旁的唐寅見狀,臉色也不好了起來。
自己雖然衣著普通,但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吧?
“就是,國公府何等地方,豈能隨便讓人前去,我宜昌伯爵府可丟不起這人!”
“江宴表哥,你這是什麼朋友啊,粗布爛裳,一身臭烘烘的!”
另外的幾人,也湊了上來,七嘴八舌的說著。
話裡話外,都是對唐寅的看不起。
唐寅倒還沒什麼,這種垃圾話,小時候聽多了。
而且,唐寅從伯爵府這幾位少爺小姐的話中,品出一些其他的味道來。
江宴卻是臉色一冷,拳頭緊握,就要發作。
對於他來說,自己還沒什麼,但是侮辱唐寅,比侮辱他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