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逃跑,兩人也算經驗豐富。
趁著考生們熱議的時候,看準時機,立馬就跑。
隻是還沒跑遠就被人發現了,兩人頓時加快了腳步。
隻是苦了攔在後麵的孫管事,很快就被淹沒在了人群之中。
兩人剛跑過拐角,就被人一把給拉住了。
唐寅和江宴,神情一變,立馬低頭求饒。
“兄台饒命,在下再也不敢了!”
兩人默契的來一招,好漢不吃眼前虧。
本以為被人逮住了,然而,來人卻是詫異的問道。
“唐公子,江公子,你們在說什麼呢?”
兩人聞言,同時抬起頭來,看到的卻是多日不見的馮管家。
“我去,馮管家,怎麼是你?”
唐寅鬆口氣的同時,臉上帶著嗔怪。
“我說老馮,你丫能不能早點出聲?害我以為是身後的人追上來了。”
馮寶則是一臉懵逼。
“唐公子,江公子,身後沒人追來啊,你們這是咋了?”
兩人聞言,朝著身後看去,果然沒人追來,臉上不由有些羞紅。
兩人這是被院試那次的經曆,搞出了心理陰影,還以為這些家夥,也像那些賭徒一樣,輸紅了眼。
實則,一眾考生雖然惱恨兩人的無恥,但是此刻正值放榜之時,他們才沒心情瘋狂追擊。
隻不過,另外一個人就倒黴了。
老鄧因為會試之事,分到了臭號,這段時日,正想方設法的保持低調。
結果,因為江宴轉移視線的話,立馬將他推上了風口浪尖。
南方的考生們見抓不到他們倆,很快找到了角落裡正暗自神傷的鄧太安。
“鄧兄,今朝會元之爭,可就靠你了!”
看著圍攏過來,熱情打招呼的考生們,鄧太安頓時一臉愕然。
知道原委後,鄧太安頓時咬碎了牙,心裡大恨。
“唐寅,江宴,鄧某與你們勢不兩立!”
唐寅和江宴兩人,見沒人追來,立馬恢複了放鬆的神情。
“老馮啊,下次可彆這麼神出鬼沒的了,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馮寶聞言,不由尷尬一笑。
隨後,卻是麵色一正。
“唐公子,我家少爺有請!”
唐寅和江宴聽到這話,臉色一喜,大手一揮。
“走,帶路!”
跟著馮寶拐了個彎,便上了一家酒樓。
酒樓靠近貢院。
此時,酒樓大堂內,人也是烏央烏央的,紛紛在熱議著會試放榜之事。
馮寶卻是帶著兩人徑直上了三樓。
“謔,好家夥,這家酒樓可不簡單,這個時候,還能拿到三樓的包間,趙兄家世不簡單啊!”
唐寅聞言,卻是白了他一眼。
“趙老爺,可是朝中大官!”
江宴不由好奇的問道。
“你怎麼知道的?”
“我見過呀!”
“哦,官有多大?”
“起碼是個侍郎吧!”
江宴頓時瞪大了眼睛。
“好哇,趙兄也太不夠意思了,今日放榜過後,定要放他點血!”
兩人一邊走,一邊聊著。
由於姓趙的在朝中也不少,兩人也沒敢往那方麵想。
前麵帶路的馮寶,卻是差點撞上了柱子。
穿過三樓的走廊,來到最裡麵的雅間。
馮寶這才停了下來,敲響了房門。
房門打開,開門的卻是一身勁裝的李令月。
對上李令月那清冷的眸子。
唐寅不由得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