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京師安全,大多大臣都反對。
天佑皇帝聞言,不由怒道。
“難道您要讓朕看著馬蹄關失陷,十萬虎衛全軍覆沒?”
麵對陛下的怒火,所有人都低下了頭。
派兵救援,京師空虛,不派兵,馬蹄關的虎衛岌岌可危。
天佑皇帝不由感到一陣頭疼。
就在這時,鄭老太監走了進來。
“陛下唐寅帶到!”
天佑皇帝聞言,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很快,唐寅就邁步走了進來。
“臣參見陛下!”
唐寅一來,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楚首輔麵無表情,莊墨寒眼含擔憂,禮部呂尚書一臉恨意,其他人表情各異。
天佑皇帝頭疼的捂了捂腦袋。
“督察院彈劾你逼死給你啟蒙的夫子,你有何話說?”
天佑皇帝上來就直接喝問。
然而,在場的都是老狐狸,哪裡聽不出來,陛下這是給唐寅自辯的機會。
唐寅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
“陛下,張重行為不端,早就被革除了秀才功名,”
“臣的啟蒙恩師,乃是李晉,與他也沒有關係,”
“至於他的自縊,與臣更沒有關係,還請陛下明察!”
唐寅一說完,便有一名黑臉官員負著手,走了出來。
“你說,張重之死,與你無關,本官倒要問問你,回那之日,為何要毆打張重?”
唐寅抬起頭來,看向來人。
“這位大人是?”
黑臉官員聞言,頓時一瞪眼。
“本官督察院左都禦史周全!”
唐寅不由撇了撇嘴。
你以為長著一張黑臉,就是包公了嗎?
“周大人明察,張重品行不端,被革除功名,下官回鄉,便想要詆毀下官,這才起了衝突,”
“然,張重自縊之時,本官正在家中儘孝,家母可以作證!”
周都禦史冷哼一聲。
“本官從未說過張重之死,是你所為,不過你毆打百姓,致其不堪受辱,卻是事實!”
唐寅聞言,頓時無話可說。
張重雖然不是他殺的,但是卻與他脫不開關係。
娘的,這朝廷還真不好混,屁大點事,一旦上綱上線,就是天大的罪過。
方才對於解救馬蹄關禁軍束手無策的官員們,此時卻是像找到宣泄口一般,將滔天的怒火撒到唐寅的身上。
“無恥之尤,我輩讀書人,一朝得勢,就欺壓良善,本官羞與為伍!”
“就是,區區一個狀元,看把你給嘚瑟的,以為能夠一手遮天?”
一眾大臣,正罵的起勁。
天佑皇帝本就心煩,見狀,頓時大聲喝道。
“夠了!”
罵的最起勁的呂尚書,頓時張了張嘴,不敢出聲。
天佑皇帝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唐寅回鄉雖然跋扈了些,然,張重自縊與之無關,便罰俸十年,以儆效尤!”
唐寅聞言,不由瞪大了眼睛。
十年俸祿?
你特麼乾脆罰一輩子好了。
唐寅覺得無比過分,其他官員卻是不乾了。
罰俸降職,這對他們來說,就是不痛不癢的懲罰!
“陛下,此事影響重大,豈可兒戲?”
“若是人人如此,日後,朝廷官員,豈不是人人效仿,百姓何以自處?”
周都禦史第一個站了出來,表達了不滿。
其他人更是紛紛冒頭。
“陛下,事關百姓,當用重點,臣請將唐寅革職,永不敘用!”
“臣附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