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聞言,不由得撇了撇嘴。
“師伯,學生一片赤子之心,難道您看不出來?”
王伯安不由得笑罵道。
“你小子,少跟我貧嘴!”
唐寅微微一笑。
“師伯放心吧,學生雖然身在廟堂的漩渦裡,但是一直牢記我家先生的教誨緊守本心!”
王伯安聞言,眼睛一亮,大笑道。
“好一句,緊守本心,李晉那個家夥,看似不著調,卻是胸有溝壑,”
“如此,老夫便放心了!”
說著,王伯安朝著唐寅擺了擺手。
“你去忙你的吧,老夫被囚多日,也累了,”
“回去之時,你再來叫老夫!”
王伯安說完,轉身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李令月見狀,來到唐寅身邊。
“相公,王師伯,這是怎麼了?”
唐寅搖了搖頭。
“老王這家夥,聖母心發作了,”
“看來莊師說的對,官場凶險,師伯性子直,當初讓他進戶部去錢莊,又來去了海運衙門,皆不適合他,”
“回去之後,還是幫著莊師籌建官學,遠離朝堂的是非為好!”
李令月似懂非懂的眨了眨眼睛。
“相公真想殺了那阮三郎?”
唐寅不由得白了他一眼。
“你家相公喜歡女人,可不喜歡殺人,”
“莊師說了,我也不適合朝堂,回去後跟著他修身養性!”
李令月聞言,嘻嘻一笑。
“那我就陪著相公一起修身養性!”
唐寅嘿嘿一笑。
“今夜無事,不如!”
李令月滿臉嬌羞。
一旁的老方不合時宜的咳嗽一聲,被兩口子齊齊刮了一眼。
第二日,清晨。
唐寅滿麵紅光的走出房間,李令月隨後跟了出來,不停的翻白眼,抹嘴角。
唐寅哈哈一笑,摟著她的小蠻腰,小聲說道。
“娘子辛苦!”
李令月頓時白眼翻的更厲害了。
隻不過,被唐寅一摟腰,氣勢又軟了下來。
兩人正你儂我儂
老方迎了上來。
“姑爺,朱紈等一眾軍將求見!”
李令月見狀,不由得臉色緋紅,暗暗掐了唐寅腰間軟肉一把。
直到唐寅疼的臉皮直抖,這才鬆開小手。
唐寅恢複過來,頓時沒好氣的朝著老方喊道。
“大早上的見什麼見,本官早飯還沒吃飽呢讓他們等著!”
老方不由莫名其妙,看著去洗漱的唐寅,不由小聲嘀咕。
“不是你自己說,水軍來了,就即刻來報的嘛!”
說罷,跺了跺腳,轉身朝著前院而去。
等唐寅收拾洗漱完畢,這才在前院見到朱紈等人。
朱紈等一眾水軍將領,雖然官階都比唐寅高,但是卻都朝他見禮。
唐寅也沒有矯情,一掃方才的起床氣,滿臉堆笑的朝著眾軍將拱手回禮。
“哎呀,諸位將軍,恭喜恭喜,這一戰,可是功勞不小啊!”
此言一出,一眾水軍將領嘴角都快咧到腮邊了,一個個笑的合不攏嘴。
尤其是朱紈,他身為指揮使,之前被海寇圍困,毫無辦法,這一戰,頓時讓他抖了起來。
從昨日起,眼角的笑意,就沒停過,這才早早的帶著軍將們,來找唐寅報功來了。
“哎呀,唐大人,同喜同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