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令月聞言,冷笑一聲,卻不再理他,轉頭看向唐寅的方向。
徐子勝臉上頓時露出惱怒的神色,轉向盧楠郡主。
“盧楠,你業國公府難道也要與那唐寅親近?”
徐子勝不敢對李令月怎麼樣,便將邪火發到盧楠郡主身上。
盧楠郡主臉色變了變。
業國公不知道從哪裡竄了出來,拉著盧楠君子便往船艙裡走。
“你這死丫頭,老夫不是讓你不要出來嗎?”
“快跟爹爹回去!”
盧楠郡主被業國公的拉扯,差點摔了個咀咧。
業國公卻也是一點也不關心,隻是朝著徐子勝露出一個討好的眼神後,不管不顧的扯著盧楠君子就跑。
盧楠郡主無奈,對李令月露出歉意的眼神後,便跟著業國公回了船艙。
盧楠郡主被業國公拉走,徐子勝頓時露出一抹勝利的笑容,似乎方才在唐寅身上吃的癟,找補了回來,朝著李令月笑道。
“李妹妹你看,業國公這才是聰明人,”
“識時務者為俊傑,你這又是何必呢?”
“你本就是咱們圈子裡的人,何苦要吊死在唐寅那個土包子身上?”
李令月看著得意的徐子勝,突然感覺無比的慶幸。
當初皇後想要拉攏魯國公,將自己嫁到魯國公府,自己不情願之下,這才想到了唐寅。
就在拿唐寅當擋箭牌的這個過程中,自己也陷了進去,嫁到了唐家。
如今看來,當初自己的決定,無比正確。
徐子勝身份尊貴,又是年輕有為,看起來是個不錯的人家。
然而,這一對比,才能發現,不過是個好一點的紈絝子弟而已。
喜怒形於色,自以為是,耍小聰明,各種缺陷不一而足。
反觀唐寅雖然農家子弟出身,卻是已經乾出許多驚天動地的大事。
想到這裡,李令月突然失去了,與之爭論的興致,在她眼裡,徐子勝不過以小醜爾。
李令月搖了搖頭,朝著徐子勝擺了擺手。
“徐三公子請便吧,”
“本校尉江浙總督府之命,護送唐參軍回京,公務在身,就不送了!”
徐子勝聞言,頓時臉色難看了起來,惱羞成怒的道。
“李令月,你可彆後悔!”
李令月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嬌聲喝道。
“老方,將人趕走!”
老方早就看著徐子勝不耐煩,現在聽到李令月的命令,哪還忍的住,跨前一步,龐大的身軀擋在徐子勝身前。
“徐三公子,請吧!”
徐子勝惱怒的瞪了老方一眼,身後的刑部兵丁見狀,呼啦啦的圍了上來。
老方冷笑一聲,大手一揮,靖國公府的老兵們,從暗地裡湧了出來,眼神不善的盯著刑部兵丁,大有一個不對,就動手的架勢。
看到靖國公府的老兵出現,徐子勝臉色黑如鍋底,卻是一動都不敢動。
李令月輕笑一聲。
“老方,若是這小子,敢動武,都給本校尉丟進江裡去!”
老方聞言,嘿嘿一笑。
“得令!”
隨後,繼續朝著徐子勝壓來。
徐子勝頓時嚇了一跳,想起了李令月的凶狠,立馬轉身就走。
臨走之時,還撂下狠話。
“李令月,本官給你機會你不要!”
狠話還沒說完,寒光閃過,一柄短槍直插在徐子勝的襠下,一股液體,頓時浸濕了青色的官袍下擺。
徐子勝臉色慘白,驚恐的看著臉色冰冷的李令月,朝著手下兵丁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