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不久前,首都。
張山這幾天正在擺弄他的全自動采礦設備,這東西的效率可真不一般,31套設備一起工作,比他以前苦哈哈的開挖機一點點弄黃金,效率不知高了多少倍。
張山每隔一段時間就進去看看,當然,工作隻是給設備加加柴油,然後順便把打包好的編織袋收起,他現在活像一個過冬前的小鬆鼠,拚命地囤積食物。
每天他的全自動挖礦設備都能收集到不少的黃金,齊耀民天天打電話催他,說民眾兌換黃金熱情,快不夠用了,讓張山火速救急。
而且齊耀民又給張山搞了30套挖礦設備,讓他儘快多挖一些。
搞得張山哭笑不得。
不得已,張山幾乎每兩天就會跑一趟西山,把新收集的黃金轉交給齊耀民。
這天張山正在家裡品嘗大廚的手藝,卻接到了齊耀民的電話,他深感意外,接電話的第一句就問“這麼快,黃金又用完了?”
齊耀民一愣,哭笑不得的說“不是這個事,你趕緊過來一趟,找你有事。”
張山莫名其妙,扔下筷子,和保鏢們出了門。
身份的轉變讓他無法自己開車出門,而且自己的座駕也不能再用了,換成了特製的防彈轎車。
張山對這個車子十分不滿意,雖然這車子裡被塞進了個12缸發動機,據說有800匹的馬力。但是這車非常笨重,加速能力也比他的“仰看”差遠了,而且車裡基本沒什麼智能化設計,十分的無趣。
不過好在這車的開始起來還是挺平穩的,張山坐在後排,思忖著齊耀民找他的原因。
很快張山經過安檢,輕車熟路的進了齊耀民辦公室。
張山來的時候,受到了齊耀民的歡迎,齊耀民甚至親自給張山倒了杯茶水。
張山受寵若驚“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齊耀民吹胡子瞪眼“愛喝不喝,這可是我的好茶!”
張山也就是調侃一句,趕緊捧起茶水喝了一口,結果喝的太急,被燙的齜牙咧嘴,也沒嘗出什麼滋味。
齊耀民笑道“慢點喝。今天讓你過來,是有重要的事情拜托你。”
張山臉色一正,放下茶杯“您說!能辦的我一定辦!”
齊耀民點點頭“那我就直說了!我需要你幫我們帶一批裝備去邊境。”
張山靈光乍現“您是說。。。”
齊耀民點點頭,臉色一正“教員說過戰略上藐視敵人,但是戰術上我們要重視敵人!這次事發突然,想請你做個快遞員,帶帶貨!”
張山無語了。齊老頭兒怕是也沒怎麼刷過手機,“帶貨”這兩個字用在這裡真的合適麼?
但他還是說“沒問題!帶什麼?去哪裡?”
齊耀民接過話“你答應了就行,一會兒我和你一起飛匹川,工作歸工作,但是你的秘密還是要保守的。”
張山點點頭。
齊耀民突兀的問了一句“你能帶人不?”
張山秒懂齊耀民問的是什麼,他苦澀的搖搖頭“帶不了,細菌在裡麵都活不了!”
緊接著他在齊耀民麵前大吐苦水“我媽都拿我當消毒機用,我爸懶得洗襪子都讓我過一遍殺菌,您還彆說,我爸幾十年的臭腳都被我治好了。。。”
齊耀民哈哈大笑。
出了齊耀民的辦公室,張山和齊耀民就去了南機場,那裡一架軍綠色的飛機已經發動了引擎,正在待命。
軍方的汽車一直開到了跑道上,張山下了汽車就上了飛機。飛機的引擎咆哮著衝上天空,飛機的駕駛員操作飛機的風格明顯和客機駕駛員不一樣,起飛的時候根本沒考慮到乘客的感受,速度到了就是一把幾乎90度的拉升。
張山坐慣了自己的私人飛機,對這種駕駛員的風格很不適應,小臉兒倍兒白,齊耀民的臉色也不好看。
這飛機是個軍用的貨機,機艙內全是一個一個用綠色偽裝網罩起來的大木箱子,不知道裡麵到底是什麼。
他和齊耀民的座位是從艙壁上放下來的兩個小椅子,齊耀民看出張山很嫌棄這個飛機,解釋道“這是去目的地最快的飛機,重新調配飛機太費時間。”
在嘈雜的機艙裡,張山湊到齊耀民耳邊大吼“為啥不坐我的界山號?”
齊耀民吼了回去“目的地,你的界山號到不了!”
張山這才作罷。
軍用飛機和民用飛機不一樣,仿佛根本不考慮燃油經濟性的問題,達到飛行高度就是滿油門飛行。張山感覺就像坐在鐵皮麵包車上行駛在土路上,不斷地隨著飛機的顛簸上下跳動。要不是有安全帶綁著自己,張山覺得這個飛機能顛死自己。
經過幾個小時的飛行,飛機一個猛子紮了下去,根本沒給人反應時間,然後張山感覺飛機像是被扔在地上的紙團似的,就那麼硬邦邦的著陸了。
等飛機停穩,張山掙紮著站起來,齊耀民解開安全帶的時候險些滑倒,張山一把扶住齊耀民,奇怪的詢問“飛行員這麼猛,之前沒人告訴飛行員您在飛機上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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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耀民臉色蒼白“保密起見,飛行員隻知道機艙有人搭飛機,並不知道咱們的身份。”
這裡沒有彆的民用飛機,明顯是一個軍用機場、一輛中巴迅速開了過來,中巴車上衝下來幾個士兵,為首的明顯看起來是個職級很高的軍人。
他見齊耀民,先是立正敬了個禮,然後是和齊耀民熱情的握手寒暄,然後他看到了旁邊的張山,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遲疑道“你看起來很眼熟。。。”
張山自來熟的抓住這個軍人的手“我是張山,你應該是在媒體上見過我。”
軍人還有點兒不明所以,齊耀民忍不住打斷“我介紹一下吧,這位是億萬富翁張山,這位是段虎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