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在把脈時,摸出世子是吃了什麼安神藥物的脈象,所以屋內冷都未被冷醒。”
趙府醫說出此事時,楚懷文內心一顫,心亂如麻。
“王妃,世子入睡前可吃過什麼東西?”
“沒有吃什麼,”恭王妃回憶道,“就喝了太醫開的風寒藥,之後睡了一小會,可能外頭聲響太大,又醒了。”
“那估計是那藥裡放了有安神藥,世子喝下後起了作用,才昏睡到如今的。”
“府醫,現下可怎麼辦?”恭王妃摸向楚懷康的身子,“六郎如今熱還未退,如今好不容易才養回了些,我怕六郎把身子燒壞了。”
“是啊,府醫快看看如何退燒,這一直燒下去,莫要將六郎的腦子燒壞了,”語畢,恭王妃不滿的瞥向楚承英。
楚承英見著了也不曾理會,他不能讓恭親王的世子成為一個傻子,否則他謀劃了大業要傳到誰的手中?
“如今之舉要先退熱,老夫先去開副降熱的藥劑給世子用下,不過····”
楚承英催促道,“府醫,不過什麼?”
“不過,此方較為凶險,如世子身子康健也能受得住,最難搞的是,身子先天不足,老夫怕世子的身子受不住。”
趙府醫提出自己的顧慮,這恭王府的世子身子,太弱了。
“趙府醫,有沒有更溫和的方子?”恭王妃問。
“自然是有,但效果不明顯,”趙府醫看向楚懷康,“如今世子當務之急是要降熱,熱降不下來,恐怕會有性命之憂。”
“你有幾成把握,這方子能退熱?”
“王妃,老夫有四成。”
“如果這藥退不了六郎的燒,那會有何後果?”恭王妃顫抖的聲音問。
“輕則癡傻,重則病逝,”趙府醫回道,之前的也診治過高燒不退的孩童,以他的醫術和經驗,這已經是最好的方子了。
藥方雖險,但世子起熱更為凶險,這也是有賭的成分了。
“你這老匹夫,才四成就敢將方子開給世子用,你全家有幾條性命?”楚承英憤怒道。
“王爺您要是信不過老夫,自是可以等太醫來替世子診脈開方子,”趙府醫看向楚承英。
“但太醫來王府,診脈開方子又需耽擱不少時辰,給世子退熱是要越早越好。”
楚承英怒道,“狂妄,彆以為離了你的藥方,世子的熱就退不下來了,彆把自個看的那麼高。”
“王爺,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找府醫的麻煩,”恭王妃對趙府醫道,“府醫,你快點寫方子,我讓人抓藥,儘快熬好給六郎用上。”
“舒泱,用了這藥,六郎要是有不好的後果,誰來承擔?”
“妾身來,”恭王妃看向滿臉通紅的楚懷康,“王爺,六郎是妾身生的,要是他有什麼不好,妾身送他離開,也算是有個圓滿。”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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