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菊和李冬梅洗漱完之後,抱著秀芝的新衣服走了。
鬨了歸齊這倆人是來借衣服晚上結婚用的。
也是不巧,過來時剛好秀芝在種土豆,倆人避無可避,主動充當了壯丁,幫了好幾個小時的忙。
董大娘和牛鳳英每人拎著兩個土筐,也告辭出了門。
牛鳳英借的土豆和地瓜不夠種,董大娘又從家裡拎來了兩筐,當然也是借給他們的。
送走了客人,回屋時,秀芝撅起了嘴。
“怎麼了媳婦兒?剛才好好的呢,咋突然之間就不高興了呢?”
“我、我舍不得我的新衣裳,我就穿過一次。”
塗誌明伸手摟住秀芝,安慰道“沒事兒,借她們穿一次又穿不壞。我以後能賺雙份工分了,到時候再給你買新的。”
“不用買新的,又浪費錢。你對我好就行了!”
“必須對你好啊!你可是我唯一的媳婦,不對你好對誰好呢?”
秀芝愣了一下,這話雖然是一句好話,可怎麼越聽越奇怪呢?
“唯一的媳婦?你想有幾個媳婦兒?”秀芝忽然不滿的問道。
“我隻想有你一個媳婦兒”!塗誌明回答的斬釘截鐵。
隨即他轉移話題問道“哎媳婦兒,你說李秋菊和李冬梅怎麼知道你有一套新軍服呢?”
秀芝的臉紅了起來,昨晚在小姐妹麵前狂顯擺的畫麵浮現在了腦海,她不禁後悔了起來。
蕫寬拎著處理好的兔子來了的時候,塗誌明正在處理山裡采回來的草藥。
該清洗的清洗,該晾曬的晾曬,該陰乾的陰乾……
看塗誌明院子裡、屋簷下,到處都是草藥,老頭有些懵逼。
“怎麼這麼多啊?我記得你好像隻采了一書包吧?”
“綠挎包看著小,其實能裝著呢!”
塗誌明小心的擦拭著淫羊藿的葉子,笑著解釋道“裝在包裡好像沒多少,這一攤開就顯得多了。”
郭諞子來了,手裡還拎著大半瓶白酒,酒瓶上的標簽都磨沒了,不知道這酒存了多少年了,還有沒有酒味兒。
“行啊,諞子哥,出來吃飯,酒水自備啊!”
“這不是擔心你沒酒麼,要不然你以為我舍得拿來麼?這大半瓶夠我半年喝的了。”
他的表情誇張,把塗誌明和蕫寬都逗笑了。
塗誌明用抹布沾水,小心的擦拭葉片,後世純野生的淫羊藿和野生人參一樣難得,必須小心再小心,珍惜再珍惜。
“這是什麼藥啊?”郭諞子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