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寧感覺戰北望的主意更好,“什麼時候能弄出來那種藥,讓我來實施。”
戰北望輕笑一聲,“等晚上就吩咐墨瀾去取來。”
心裡有了期望蘇婉寧趕了一天的路都感覺不累。
晚上也是迅速睡著,寅時三刻醒來。
看向戰北望,戰北望從懷中拿出個瓷瓶遞給蘇婉寧。
“這是藥水,直接把這放進馬匹喝的水裡就行。”
蘇婉寧拿出另外一套隱身衣穿在身上。
往馬匹的地方走去。
那些馬匹像是感受到陌生的氣息頓時嘶叫起來。
彭海被吵醒,拿著鞭子往馬匹身上抽。
“再吵就弄死你們這群畜牲。”
馬匹感受到鞭打,想要往外跑,但由於被脖間的繩子牽製。
隻能在原地打轉。
在彭海的鞭打下馬匹變得老實。
彭海又咒罵幾句便回去休息了。
蘇婉寧則是趁機把藥水倒進馬麵前的水池裡,用旁邊地上的樹枝攪了攪。
回到了休息的地方。
躺下剛要再睡著,敲鑼聲便響起。
蘇婉寧罵罵咧咧的從地上爬起來。
幽怨的眼神看向拿著鑼鼓的人。
但想到即將要發生的事情,心裡就止不住的雀躍。
走了大概半個時辰,天剛剛蒙蒙亮,霧還沒散去,隊伍後方的一名官差從馬上摔下來。
原本打著哈欠的蘇婉寧瞬間精神起來。
走到隊伍外圍往後麵看去。
隻見那匹馬倒在地上,嘴裡流著唾沫,身上起著大大小小的膿包。
彭海騎著馬到隊伍後麵。
看著已經從地上站起來的官差
“怎麼回事?”
“這馬匹突然倒下,我從馬上直接摔了下來。”那名官差回道。
彭海從馬上下來,彎腰查看那匹倒下的馬。
直到看到馬身上的膿包時,臉色突變。
眼神迅速掃過馬匹身上那些膿包的地方,見沒有破損才放下心來。
剛直起身,便又想到他們所騎的馬都是放在一起養的,這一匹馬這樣,那豈不是所有的馬都會感染。
眼神在他騎的馬身上掃過,看到了有膿包,都太小,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到。
但讓他更驚恐的是,他仔細的看到他騎的馬,馬鞍處有一個膿包破開。
身形一晃,差點栽倒,還好離他近的那名官差扶著。
反應過來後,小心翼翼從馬上拿下包裹。
看向那名從馬上摔下來的官差,“通知所有官差,棄馬趕路。”
官差不知為何,便又聽彭海道,“這是馬瘟!”
那名官差聽到他的話,臉色慘白的看了地上的馬一眼,隨後往隊伍前方跑去。
流放隊伍中離得近的人也都聽到了彭海的話。
都不自覺的往後退了退。
人群中傳出各種的議論聲。
“剛才我們離這麼近也不知道有沒有事情。”
“也不知道那馬身上的膿包都破了沒有。”
“破不破有什麼關係?”
“破了粘到人身上是會傳染的。”
“感染馬瘟的人一般情況下活不過十二個時辰。”
彭海聽到最後一句話後臉色更加慘白。
拿過鞭子往地上一抽,“誰敢再議論鞭子伺候。”
眾人都往後退退,人群中有一個不知死活的人又說了一聲,“趕馬的鞭子和抽人的鞭子都是同一個,鞭子上是不是有那些傳染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