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不顧兩人,拿過之前她的碗筷往水邊走去。
段銘軒幾人的到來,或許對於原本的蘇婉寧來說是救贖,但對於她來說就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單看段向鬆剛才見到秦姨娘的反應,蘇婉寧都能想到她若是真的被帶到段家怕是也會不比之前的日子要好過,既然這樣她還不如直接按照現在的生活方式繼續下去。
蘇婉寧把手裡的東西刷好後又用空間的水清洗了一遍,才回到流放隊伍。
隻是剛回去沒有多久,段向鬆便帶著秦姨娘往她的位置走。
“你說說我怎麼生了這樣一個閨女。”
蘇婉寧看向秦姨娘,秦姨娘走到蘇婉寧身邊,指著她憤憤的說。
“大哥,不是說我不願意,你也看到了,我辛苦把她拉扯到這麼大,沒有孝順我過一天就算了,還搶了家裡嫡女的婚事,更是在流放中直接給我一紙斷絕書。”
段向鬆越聽眉頭越皺起,“你就是這麼對你母親的?”
“傻波一”蘇婉寧直接輕嗤一聲。
段銘軒對著段向鬆行了一禮,“父親,事情還沒有弄清楚,怎可妄下定論?”
秦姨娘怕蘇婉寧道出實情,直接對著段銘軒大聲斥責,“長輩說話,哪有你小輩插話的道理,真不知道你母親是如何教你的。”
段銘軒抬頭看向秦姨娘眼中含著怒意,“我敬你一聲你才是我姑姑,若是不敬你,你就不是段家人。
你忘記曾經是如何離開段家的?提我母親,你也配?”
隨即看向段向鬆,“父親還是問清楚原由的好。”
段向鬆看向蘇婉寧,等著蘇婉寧的解釋,蘇婉寧不管幾人,直接當眾收拾起自己的東西。
“長輩問你話,你就是如何對待的?”段向鬆也被蘇婉寧不敬的態度氣到了。
蘇婉寧收拾好東西看向段向鬆,伸手指了指流放隊伍,
“即便是我說了你會信嗎?想知道她說的事情是否屬實,可以去問他們在場的每一個人。
你們跟了流放隊伍那麼多天,卻一點情況都沒有了解,便直接帶著這個女人過來興師問罪。
我和你們段家現在沒有關係,以後也不會有任何關係,我希望你們即使了解了所有的情況,也彆打擾我現在的生活。”
戰北望見蘇婉寧收拾好,便走過來,“阿寧,收拾好了嗎?我們該走了。”
蘇婉寧點頭,把手裡的包裹遞給戰北望,“好了,我們走吧。”
說完蘇婉寧便往路邊走去,戰北望接過包裹跟上蘇婉寧,路過段家幾人時停下腳步,目光冷冽的的看向幾人,
“阿寧身上的傷口無數,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好地方,全都是拜她所賜。
現在她好不容易逃離了,你們又把這個虐待她長大的人帶到她麵前,反過來還要來質問她為何逃離。
你們這群不能明辨是非的家人,阿寧她不需要。”
戰北望語畢,段家幾人全都麵色一變,幾雙眼睛齊齊看向秦姨娘,秦姨娘完全不敢抬頭看幾人,“他誣陷我,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孩子,我怎麼可能不心疼呢?”
段向鬆見秦姨娘還是似從前一樣,隻要說謊,便手指扣著衣角,眼睛止不住的亂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