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這是你手中的那一塊。”
承恩公不跟武夫糾纏,隻是一臉悲憤的直指皇貴妃。
“聽聞這玉佩本是一對,不知皇貴妃手中的那一塊在何處?”
“聽聞?你打哪兒聽聞的?”
皇貴妃揚起了高傲的眉眼,語氣之中充斥著一股子嘲弄。
“如此明目張膽的嫁禍,是一點也不把本宮放在眼裡啊。在你們這些世家眼裡,我得是有多蠢才能拿你都聽聞過的物件給人家當信物?更遑論還是個不知名姓的宮女,”
“那可還真不是不知名姓,據臣所查那宮女是昔日伺候過三皇子的老人了。不知因何緣故竟會到了六皇子身邊伺候,這可確實說不好啊。
須知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聰明人,那反其道而行的路子,也不是不能走的通。
當然,臣現在主要想詢問的就是,皇貴妃您的那塊玉佩在哪裡?”
察覺到皇帝皇後看過來的視線,皇貴妃挺直了脊背語氣清冷。
“丟了。”
“嗬,那可真是巧的很。”
承恩公不再與其言語撕扯,單衝帝後行禮。
“其中是非道理臣不敢妄斷,還請皇上皇後明鑒才好,莫讓太子這一遭罪白受了。畢竟太子出了事,總會有人能謀到利益的!”
“趙大人你這話說的我相信,果然不愧是讀著聖賢書長大的世家大族,就是會教人!怪不得六皇子年紀輕輕的就敢對太子之位下手,一般的小門小戶確實養不出來這麼有雄心壯誌的陰主!”
乾元殿外站著好幾個少年男女,江晚手裡掐著傷痕累累的李慎修,在門外衝裡麵行禮。
“臣女求見皇上,有要事稟報!”
“哎呦喂,這丫頭怎麼來了?”
江懷良急的直眨眼睛,剛才被皇帝給宣進宮裡來的時候,他都沒這麼慌。
皇帝往門外瞅了一眼,除了太子不在其他幾個兒子都在。特彆是江家丫頭手裡還掐著老六,一看就是又沒什麼好事兒!
“都進來說話!”
本來這事兒往大說了是國事,往小說了是家事。能不往外嚷嚷還是不嚷嚷的好。
“叩見父皇,母後,母妃!”
“叩見皇上,皇後,皇貴妃!”
除了被打昏過去的李慎修,其他人都規規矩矩的給皇帝皇後和皇貴妃行了禮。
“都免禮吧。”
皇帝把人叫起之後,看看癱軟在地上的老六,臉色非常不好看。
“江晚,你跟朕說說因為什麼又打六皇子?往大了說他是皇子你是臣女,往小了說你是四嫂他是小叔子,你總是打他乾什麼?”
“父皇你彆嚇唬我媳婦兒,這回老六不是她打的,是我打的!”
李呈修很有擔當的站出來扛雷,然後被江晚隨手扒拉到一邊。
“啟稟皇上,臣女絕無不敬皇家隨便動手的意思。以前我與六皇子的恩怨暫且不說,這回我是為了護儲君安危才出的手,實在是一片忠心昭昭日月,還請皇上明察!”
“太子又怎麼了?!”
沉默到現在的皇後,一聽自己兒子又出了事情,立馬著急的抬眸質問。李硯修趕緊答話。
“母後您彆急,我們過去的很及時,大哥沒有被老六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