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號世界的運轉是離不開須彌城大量的虛空終端使用者的大腦的，通過收割夢境的“挖礦”手段，那麼零號世界就能進行一係列大規模數據模擬等相應的科學實驗以及一些高危演習。
然而，教令院的高壓手段則讓須彌城原本有限的算力變得愈發珍貴，再加上花神誕祭的輪回結束後，紅鋼算是失去了唯一的“算力”來源。
然而，紅鋼早已有準備，很快啟動了應急預案來應付這一情形。
早在花神誕祭輪回結束前，紅鋼的360特彆作戰組就在淩東的授意下開展了一係列的研究，主要研究使用者被“挖礦”時產生的一係列生理心理的反應。
在進行了上萬人的測試後，360特彆作戰組發現教令院的“挖礦”對虛空終端的使用者而言並非百害無一利。
相反，一些短時間、低強度的收割夢境反而能被用於治療失眠以及相關的心理疾病。
雖然獲得的夢境明顯比教令院的竭澤而漁少了不少，但也保障了紅鋼有相對穩定且安全的夢境供給來源以用於開展相應的研究活動。
於是不知何時，人們發現了一些由紅鋼開張的療養院。
這些療養店打著治療失眠、緩解焦慮、治愈人心、改善身體素質等一係列名號而遠近聞名，很快吸引了不少人。
紅鋼收割夢境的方式很簡單，讓使用者躺在舒適的躺椅上，然後暗中連接並控製這些人的虛空終端準備進行收割夢境。
就算有人沒有使用虛空終端的習慣，在淩東的《10天速成傳銷人員（僅供內部閱讀）》的專業手冊下，裡麵的服務員也能不分年齡、性彆地忽悠顧客戴上阿帕網終端。
最後就是準備一些璃月產出的藥膏，然後象征性地敷上去，僅僅隻能起到安慰作用，剩下的就交給虛空終端或者阿帕網終端來完成後麵的工作。
在嚴格控製強度的條件下，使用者除了感覺到略微疲憊外還可能會感覺心情舒暢等現象，而他們則大概率會將這些功勞交給那些他們說不上名字的藥膏。
在正式營業前，安全局就已經物色好人選並提前準備了相應的憑證防止風紀官那邊察覺到異常。
而根據教令院的數據和自己的統計結果看，360特彆作戰組發現從學者那邊收割的夢境不僅數量多，而且質量明顯比一部分的商販、傭兵高，似乎學識與夢境產出量是正比。
因此，這些療養店很快就推出相關優惠政策以吸引更多的學者來光顧。
在旅店附近，一個丘丘人和一個明論派的女孩在交談著什麼，後者明顯有些嬌羞。
“謝謝你，溫德爾先生，要不是你給我推薦那家療養店緩解了我的失眠，我的課題恐怕不能及時完成了。”
萊依拉感激流涕地看著溫德爾，仿佛後者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一樣，而溫德爾則是一副小事一樁的樣子。
“對我來說隻是小事一樁，不過萊依拉，你是不是應該兌現你的承諾了？”溫德爾有些期待地看著萊依拉，後者被看得有些緊張。
“嗯，萊依拉啊，萊依拉，你要說話算數啊！”萊依拉一開始似乎在做什麼思想鬥爭，然後一咬牙，決定兌現自己的承諾。
“請請小心點，溫德爾先生。”然後萊依拉將層層保護好的一台精密儀器和幾張星表交給了溫德爾（虛晃一槍）。
紅鋼建立的療養店當中有不少機密是常人無法接觸到的，而溫德爾作為少數能接觸機密的留學生憑著自己的人脈，自然也承擔起了儘可能忽悠教令院的學者去白給。
他和萊依拉相識剛好是在圖書館，那時他如同往常一樣給學弟學妹學長學姐瘋狂解題，簡直是個老須彌正綠旗的做題家。
跨學科解題對於他來說是基本操作，然後他就看到了還在為課題煩惱的萊依拉。
生論派的課程的難度對於這個機械工程師而言不說是困難重重吧，至少可以說是聊勝於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