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生的浩渺舞台上,真正的智者從不以阻礙他人前行之路為樂事,這是毋庸置疑的真理。然而,眼前這位自詡不凡的田歸農及其隨從,他們的品行卻低劣得令人咋舌,尚不足以與忠誠守道的良犬相媲美。麵對此等不堪之景,陳池並未有絲毫的退縮之意,他挺直了那猶如鬆柏般筆直的腰板,堅定的目光與田歸農那充滿挑釁與傲慢的眼神在空中激烈交鋒,如同兩股無形卻又強大無比的力量在激烈地較量著,一時間,空氣中彌漫著極度緊張而又微妙的氛圍。
正當這僵持不下的僵局即將達到沸點,仿佛即將要爆炸開來之際,一陣輕盈如仙樂般的腳步聲悠悠傳來,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沉寂。如同春風輕柔地拂過波瀾不驚的湖麵,帶來了一絲意想不到的緩和與轉機。苗若蘭,這位溫婉如水、柔情似夢的佳人,邁著輕盈而優雅的步伐,緩緩步入這劍拔弩張、一觸即發的場景之中。她的出現,仿佛是上天特意為這場即將激烈爆發的衝突所鋪設的一條充滿希望與和解的光明之路。
“田伯伯,您這是要往何處去呀?”苗若蘭的聲音柔和而清晰,猶如山間清澈的溪流潺潺流淌,她輕巧地轉移了話題,臉上洋溢著自然而又親切的笑容,仿佛剛才那劍拔弩張的一切都未曾發生過一般。她自然而然地靠近陳池,以一種不容置疑的親密姿態挽起了他的手臂,那份溫暖透過肌膚傳遞而來,讓陳池的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異樣的暖流,如同一陣春風輕輕拂過平靜的心湖,泛起層層漣漪。
“哦,原來是若蘭侄女,我正巧有事路過此地。聽說你與陳兄正前往鏢師協會觀禮,真是巧遇。”田歸農的臉色瞬間變得溫和起來,猶如被春風吹化的堅冰,他迅速調整了自己的情緒,以一副長輩的慈愛姿態回應著,然而,他的眼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複雜情緒,那情緒猶如陰霾中的閃電,稍縱即逝。
苗若蘭笑靨如花,那笑容如同春日裡盛開的嬌豔花朵,美麗動人而又充滿生機。她輕描淡寫地提及了與陳池此行的目的,並巧妙地提及了田歸農作為考核官的尊貴身份,言語之間透露出對田歸農的尊敬與期待,同時也巧妙地暗示了陳池與苗家的特殊關係,使得田歸農不得不重新審視眼前這位看似平凡卻又似乎有著不凡背景的年輕人。
“苗兄竟親自指點陳兄武藝?真是令人意外又敬佩。”田歸農的話語中透露出幾分驚訝與疑慮,他的聲音微微顫抖,仿佛風中搖曳的燭火。他深知苗家武學深不可測,源遠流長,對於陳池能得此殊榮感到意外,那意外猶如平靜湖麵上突然泛起的巨大漣漪。
苗若蘭聞言,隻是笑而不語,那份神秘莫測的笑容讓田歸農更加難以捉摸她的心思。她的笑容如同蒙著一層輕紗的明月,朦朧而迷人,讓人猜不透其中的深意。陳池適時地給予了一個微妙的信號,那信號猶如黑夜中的一道微光,示意苗若蘭先行離開,以免事態進一步複雜化,陷入難以收拾的境地。
待二人遠離了田歸農那充滿審視與探究的視線範圍,苗若蘭終於鬆開了陳池的手臂,她輕輕拍了拍手,仿佛剛剛完成了一場精彩的表演。臉上洋溢著得意之色,那得意如同清晨穿透薄霧的陽光,明亮而溫暖。“這下好了,田伯伯在考核時定會對你網開一麵。”她的語氣中充滿了自信與俏皮,仿佛一隻歡快的小鳥在枝頭歡唱。
陳池對苗若蘭的機智與勇敢深感佩服,他豎起大拇指,由衷地讚歎道“真是厲害,你簡直就是女中豪傑!不過,你這麼做,萬一你爹知道了……”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擔憂,那擔憂如同秋日裡飄落的樹葉,輕輕搖曳。
苗若蘭俏皮一笑,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閃爍的繁星。“放心吧,我爹這幾天不在,等他回來,事情已成定局,他頂多就是念叨我幾句罷了。”她的回答輕鬆而灑脫,展現出了超乎年齡的成熟與智慧,仿佛一位久經世事的智者,洞察一切。
兩人相視一笑,那笑容如同冬日裡的暖陽,溫暖而明亮。繼續並肩前行,他們的步伐堅定而有力,如同奏響的戰歌,向著鏢師協會的方向邁進。他們的身影在陽光下拉長,顯得格外和諧而堅定,仿佛是一幅美麗的畫卷,預示著一段充滿挑戰與希望的新旅程即將開啟。而這一切的,正是源自陳池那不容小覷的“動手”能力,以及苗若蘭那份純真而又狡黠的助力,如同兩顆璀璨的星辰,在這充滿未知的旅途中相互輝映。
步入會場之際,一股磅礴的人流氣息如洶湧的浪潮般撲麵而來。街道兩旁,人群密集如織,仿佛是一片繁茂的森林,密密麻麻,難以穿越。其中,既有蓄勢待發、雄心勃勃的應試鏢師,他們目光堅定,身姿挺拔,懷揣著對勝利的渴望和對未來的憧憬;亦不乏來自各鏢局,懷揣著觀摩與挖角心思的觀者,他們目光敏銳,心思縝密,時刻準備著發現潛在的人才。考核盛會,對於鏢師而言,是攀登職業高峰的階梯,每一步都充滿了艱辛與挑戰,但也承載著無限的希望與可能;而對鏢局而言,則是彙聚英才、增強實力的黃金機遇,每一個優秀的鏢師都是鏢局寶貴的財富,是鏢局在江湖中立足和發展的基石。鏢局為了維係其競爭力,必不遺餘力地搜羅真才實學的精英,而在這場盛宴中脫穎而出的佼佼者,自然成為各大鏢局競相爭奪的寶貴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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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每逢此時,各鏢局皆會派遣精銳的獵頭,他們如同隱藏在草叢中的獵豹,潛伏於會場之中,伺機而動,為了爭奪那屈指可數的頂尖人才,不惜與競爭對手展開激烈的較量,甚至不惜代價,用儘一切手段。
鑒於現場環境複雜多變,人聲鼎沸,摩肩接踵,對於身為女子的苗若蘭而言,行動多有不便。於是,陳池便體貼入微地安排她前往街對麵酒樓之巔靜候,那裡視野開闊,雖距考場稍遠,卻能將場內一舉一動儘收眼底。而他自己,則毅然決然地投身於人潮之中,曆經一番艱難跋涉,如同在洶湧波濤中奮勇前行的船隻,終於得償所願,獲得了抽簽之機。
“甲丁,未時三刻!”牌號上的字跡清晰而醒目,宛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昭示著他即將麵臨的挑戰——每位鏢師需在限定的五分鐘內,或堅守不敗,或擊敗考核官,方能算作成功。若未能如願,則唯有待來年再戰,這是一場殘酷而又公平的較量,是對實力與勇氣的嚴峻考驗。
陳池收起心中的雜念,如同收起珍貴的寶物,小心翼翼。他奮力擠至前排,深知近距離觀摩高手過招,即便是作為旁觀者,亦能受益匪淺,汲取寶貴的經驗,如同乾涸的土地汲取著滋潤的雨水。
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鑼鼓響起,仿佛是天空中炸響的驚雷,考核的大幕正式拉開,三位考核官逐一登台亮相,他們的身姿如同巍峨的山峰,令人敬仰。為首者,乃是“南四奇”之首,人稱“仁義陸大刀”的陸天抒,其雖年歲已高,但威名遠播,實力深不可測,那眼神中的威嚴如同千年不化的冰川,令人不寒而栗;居中者,長樂幫二當家貝海石,精通五行六合掌,兼擅醫術,能戰能醫,實乃不可多得的全才,他的身姿挺拔,仿佛一棵屹立不倒的青鬆;至於最後一人,則是眾人熟知的“老熟人”田歸農,其存在更添幾分變數,他的目光中透著狡黠與傲慢,令人心生警惕。
這三位考核官的現身,頓時讓在場的鏢師們心生敬畏,猶如麵對神明一般,深知此行不易,每一場比試都將是對自我極限的嚴峻考驗,如同跨越險峻的高山,渡過湍急的河流。
今日,眾多武林同道彙聚於此,卻恐難逃铩羽而歸的命運。誠然,敢於踏上這比武擂台的鏢師,無一不是身懷絕技之士,他們猶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各自閃耀著獨特的光芒。即便麵對那三位聲名顯赫、武功高強的對手,他們仍鼓足勇氣,一一登台,拱手為禮,那姿態莊重而又堅定,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們的決心。隨即,展開了激烈的激戰,那場麵如同狂風驟雨,驚心動魄。
比武過程雖未詳儘描述,但其激烈程度可想而知,通過率之低,令人咋舌。即便是實力稍遜一籌的田歸農,其出手亦是淩厲非凡,如同一頭凶猛的野獸,令上台挑戰的鏢師們紛紛敗下陣來,狼狽不堪,如同凋零的花朵,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時光荏苒,如白駒過隙,一個多時辰的激烈較量後,終於輪到了陳池的號牌被高聲呼喚,那聲音如同戰場上的號角,激勵著他前進。他深吸一口氣,仿佛要將整個世界的力量都吸入體內,穩步踏上擂台,每一步都堅定而有力,宛如泰山般沉穩。不料迎麵走來的竟是陸天抒前輩,陳池見狀,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敬意,猶如麵對高山峻嶺般的敬仰,但同時也難掩挑戰之意,遂向陸天抒拱手道“陸先生,您年高德劭,此戰不妨由晚輩代勞,如何?”
話音未落,一旁的田歸農忽地起身,手搖折扇,那折扇在他手中仿佛是一件致命的武器。他笑容可掬地插話道“陸兄,既然陳小友有此雅興,你我何不成人之美?”陸天抒聞言,略一沉吟,那短暫的沉默仿佛是千年的思索,終是點頭應允,那點頭如同巨石落地,決定了戰局的走向。於是,田歸農收起折扇,提劍步入場中,一場龍爭虎鬥即將上演,仿佛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令人緊張不已。
陳池見狀,心中暗自戒備,全身緊繃,如同一張拉滿的弓弦,隨時準備射出致命的一箭。天機棍橫於胸前,太祖棍法的起手式已蓄勢待發,那氣勢猶如洶湧的海浪,勢不可擋。他深知對手實力強大,不敢有絲毫的懈怠,那一絲一毫的疏忽都可能導致致命的後果。
“出招吧,田某今日便讓你三招。”田歸農此言一出,台下觀眾無不喝彩,那喝彩聲如同洶湧的浪潮,一浪高過一浪。而陳池則嘴角微撇,心中暗自冷笑,隨即一招“衝鋒陷陣”如猛虎下山般直撲而去,誓要搶占先機,那氣勢猶如狂風驟雨,令人膽寒。
田歸農雖自恃武功高強,卻也未敢輕敵,身形一側,腳下輕功施展,如同鬼魅般飄忽不定,輕鬆避開了陳池的淩厲攻勢。然而,陳池攻勢未減,緊接著又是一招“河朔立威”,棍影重重,如同烏雲壓頂,將田歸農籠罩其中。田歸農麵色凝重,身形暴退數尺,即便如此,仍被棍尖掃中胸口,衣衫破裂,顯露出內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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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擊得手,陳池士氣大振,大喝一聲,如同雷霆萬鈞,棍勢更猛,直取田歸農頭頂,正是太祖棍法中的絕殺之技——“棍定蒼生”!麵對這雷霆一擊,田歸農已無退路,他猛地抽出佩劍,全力格擋。隻聽一聲巨響,火花四濺,佩劍之上竟被砸出一個觸目驚心的缺口,幸得他內功深厚,才未讓寶劍脫手。
“田掌門,您這‘三招之約’,似乎有些言過其實了。”陳池收棍而立,目光如炬,語氣中帶著幾分挑釁與自信。這一戰,不僅展現了他的實力與勇氣,更讓他在眾多武林同道中嶄露頭角,如同夜空中突然升起的璀璨星辰,引人注目。
在急促的喘息與略帶譏諷的言辭交織間,他表麵看似輕鬆,實則內心翻湧的震撼絲毫不亞於周遭觀戰者的心潮澎湃。他傾儘全力,卻僅能讓對手勉強以兵刃相迎,這場較量,其懸念與激烈,遠非初時所能預料。
田歸農,顏麵儘失之下,怒火中燒,全身因憤怒而顫抖不已,仿佛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他猛然爆喝,手中長劍仿佛響應其憤慨,猛然一顫,隨即化為反擊的序曲。
“風馳電掣!”他低吼,這一劍,雖源自雷震劍法之基礎,卻蘊含著令人心悸的威力。劍尖劃破空氣,伴隨著仿佛自然界風雷交加的轟鳴,瞬間逼近陳池胸前。陳池倉促之間,以棍相迎,雖勉強擋住了這淩厲一擊,但劍上所附帶的磅礴內力如同巨浪,將他震得連連踉蹌,足足後退了七八步,方才勉力穩住身形。
然而,危機並未因此解除,更為猛烈的攻勢——“電火雷鳴”,已如影隨形,緊隨而至。這一次,陳池的反應明顯滯後,麵對這疾如閃電、勢若驚雷的連環殺招,他能否再次化險為夷,成為了在場眾人屏息以待的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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