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我再不露個麵,以後這星翼的大門,我就進不來了。”紀思卿嘴角掛著淡淡的笑,顯然和南洲關係匪淺。
剛才何皎皎還在那兒嗶嗶的時候,她就已經給南洲發了消息,說自己來了星翼。
而何皎皎看到南洲的那一刻,已經驚的說不出話來了,尤其是看到他和紀思卿相處的熟稔感,她隻能儘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南洲誰不知道,他是星翼的掌權人,星翼這樣的跨國集團,在國際上都是赫赫有名的,南洲這個人,也深不可測,沒人知道他的來曆。
因此,在京城,星翼也具有極高的地位,和影響力。
“怎麼會呢!誰敢不讓你進星翼的大門,老子斃了誰。”南洲說到這兒,眼睛裡閃過一絲殺意,一種亡命之徒的瘋狂感。
那句“斃了誰”,讓何皎皎打了個冷顫,此刻抖得跟個篩子一樣。
南洲在星翼的人眼裡,是個瘋子,他長著一張迷人的臉,偏偏最迷人的也是最危險的,是個不折不扣的笑麵虎。
他手段狠辣,雷厲風行,短短幾年,就將星翼從無到著名跨國公司。
他總是笑裡藏刀,不知道哪一刻就會給你一刀,在星翼眾人眼裡,惹誰都不能惹南洲。
紀思卿看到了何皎皎抖著的樣子,僅一眼就移開了視線,嘴角微勾,一抹嘲諷至極的笑容。
南洲是她十九歲時在洲偶然救下的,是個不折不扣的亡命之徒。南洲當時本來想跟她走的,但她沒法把什麼人都往回帶,最後讓他來到了和平的華國,開個公司,給她賺錢。
“走吧!有話上去說。”南洲又恢複了剛才的笑容,他也就隻有麵對紀思卿的時候,笑容才是真誠的。
紀思卿跟著南洲去了他的辦公室,隻留下何皎皎一個人在原地淩亂。
紀思卿走後,何皎皎盯著她的背影,緊緊咬著的嘴唇微微有些顫抖,臉上是取而代之的瘋狂,像是一直潛伏在暗處,渾身淬滿毒一樣的毒蛇,死死地盯著自己的獵物。
似乎是察覺到了這道火熱的視線,紀思卿轉身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何皎皎那仇視的目光。
她挑了下眉,眼睛裡帶著濃濃的不屑,隨後就轉過了頭,跟著南洲上了電梯。
“就讓我看看你還能做到哪一步,可彆這麼快,就被我玩死了啊!嗬嗬!”紀思卿心裡想著,像是在玩貓抓老鼠的遊戲,她似乎很喜歡這種惡俗的遊戲。
何皎皎看到她挑釁的目光,一口牙都快咬碎了,手緊緊的握著拳,指甲都快把手掌掐出血來了。
憑什麼?紀思卿不過一個廢物,她已經有了傅言深了,竟然還不要臉的勾搭上了南洲,真是個賤人。
不就是仗著那張臉嘛,等我毀了它,看傅言深和南洲還會不會再看你一眼。
何皎皎在這短短的一會兒,心裡已經有了一個惡毒計劃。
一想到紀思卿那張臉,從此再也看不到了,她就開心,臉上的陰翳轉變為了陰森的笑容。
到了辦公室後,南洲非常狗腿子的,將自己的沙發騰給了紀思卿,又讓人去備茶水。
“祖宗,您坐!”南洲拍了拍沙發上的灰塵。
叩叩叩——一陣敲門聲,應該是茶水來了。
“進。”南洲沒有多說一個字。
他的助理剛端著茶進來,就被南洲一把搶了過去,然後獻給了紀思卿。
紀思卿覺得,自己此刻就像是皇上一樣,南洲就像是皇上身邊的太監總管。
旁邊的助理直接懵在了原地,他還從來沒見過,南洲這麼狗腿子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