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個畫家,拜托,瑜在國際上的影響力有多大,就不用多說了吧。
隻不過,這對於紀思卿來說,確實是諸多身份中最不起眼,最簡單的一個。
“好好好,還得是你啊!”池婧嬋木了,她已經習慣了。
盛聞璟看著紀思卿的小表情,寵溺的笑著。
傅言深此刻正在找紀思卿,本來剛才準備和她一起出去的,沒想到紀思卿跑那麼快,傅老爺子講話剛結束,就看不到她人了。
他往人少一點的地方走,果然看到了紀思卿,隻不過旁邊還有一個盛聞璟。
傅言深本來還不錯的心情,立馬低沉下來了,臉上也看著冰冷了起來。
封昭月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傅言深旁邊,她往傅言深身邊靠了靠。
“沒想到紀小姐人緣還挺好的,身邊各個都是俊男美女。”封昭月看了一眼傅言深冰冷的臉,又看向紀思卿那邊,陰陽怪氣的說話。
她確實聰明,知道在傅言深麵前什麼話該說,有些話點到為止就夠了,他們都是聰明人,能聽出來什麼意思,但是如果明著說,可就是另一種意思了。
傅言深收起了所有情緒,轉身,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封昭月,“她是什麼樣的人,用不著你告訴我,她做什麼事,也用不著你管。懂?”
說完,傅言深便不再管她,而是向紀思卿那邊走。
封昭月看著傅言深的背影,和遠處的紀思卿,不自覺的握緊了拳頭,指甲都快把手心掐出血跡,眼神也像淬了毒一般,死死地盯著紀思卿。
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紀思卿恐怕已經被封昭月殺了無數次了。
封昭月一貫會隱藏自己,在京城眾人眼裡,她一直是這一輩中,一個知性、成功、才華出眾的女性,是所有人眼裡和傅言深最為相配的人。
她也清楚地知道眾人對她的評價,更不會在這個時候,就把自己的人設搞崩。
所以很快就調整好自己的情緒,繼續做自己的事了。
紀思卿看到了過來的傅言深,停下了與池婧嬋的交流。
“你怎麼過來了?”紀思卿挑眉望向傅言深,嘴角微勾,似笑非笑。
“你是我的傅太太,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傅言深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看向了盛聞璟。
盛聞璟自然也感受到了他的敵意,微微笑著,沒朝他說話,反而看著紀思卿,“乖乖,要不你還是早點跟我回去吧,這兒對你彆有用心的人也太多了。”
紀思卿感受到了兩人之間的火藥味,內心有些想笑,她隻想看戲。
而盛聞璟說的“彆有用心”,自然是指,傅言深把紀思卿當替身的那事,他可不信傅言深已經放下他那白月光了。
池婧嬋像個鵪鶉一樣,縮在一邊,沒辦法,這兩人的氣場太過強大,她實在是不敢靠近啊!
池婧嬋表示,好好好,你們都是大佬,就我一個小卡拉咪在這兒夾縫生存,是吧?
“卿卿的家在這兒,自然是待在這兒。”傅言深看著紀思卿,語言肯定,語氣卻帶著一絲微不可察的詢問。
盛聞璟自然也是察覺到了,輕聲嗤笑,“我妹妹,自然是和我回我們的家,是吧,乖乖?”
紀思卿看了眼盛聞璟,又看了眼傅言深,怎麼看著他,有種可憐巴巴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