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思卿看著手機上的這些東西,不用想都知道是誰乾的。
她轉頭看了眼身邊的男人,心裡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
傅言深默默乾了這麼多事,看不得她受委屈,所以找人弄到了孟晚檸走後門的證據,又搞垮了孟家。
紀思卿不知道的還有一件事,關於邱浩。傅言深直接讓人在業內封殺了邱浩,這就意味著,不管他去哪一座城市,都沒有學校會在收他,甚至是其他各種機構,也不會看他一眼。
很快車停到了長樂居門口,吃完飯後。
“案子那邊有進展了,要去看看嗎?”傅言深接到了一個電話後,突然對紀思卿說。
紀思卿小小驚訝了一下,但情緒沒流露出來,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等不及了。
紀思卿點頭應下,“走吧。”
接著,車直接開到了京城的警局。
紀思卿和傅言深剛到,賀硯就來門口迎接了。
“那天,傅先生就讓我派人守在郝家附近,今天就發現他們倆準備偷偷出國,我們就把人帶回來了。現在人在審訊室,但是嘴很硬,我們問不出什麼。”賀硯一邊走一邊講解著現在的形勢。
賀硯帶著兩人七拐八拐,走進了一間審訊室,裡麵的人赫然就是郝安的父親。
“紀小姐,交給你了。”賀硯有些苦惱,這兩個人嘴是真的硬,他們根本問不出任何有效消息,如果還不能找到他們殺人的證據的話,就隻能放人了。
紀思卿點頭,接著便和傅言深一起進入審訊室,坐了下來。
其他人則是在外麵看著。
紀思卿沒有著急開口,而是坐下來找喝了口茶,翹著二郎腿,一點也不急的樣子。
郝父本來斜著的頭,這才轉正,他看著紀思卿的樣子,有些不解,開口問道“你就不急?”
紀思卿懶洋洋的抬眸瞥了他一眼,“我有什麼可急的,該急得是你吧!”
“你什麼意思?”郝父沉下臉。
她不會知道什麼了吧?不可能,自己做的這麼隱秘,他們隱藏了這麼多年,不可能露出馬腳。
“你在這兒拖延時間,不會以為夜幕會派人來救你吧?嗬嗬。”紀思卿嘲諷的笑著他。
“你居然知道夜幕?”郝父驚恐的看著紀思卿,“你都知道什麼?”
“夜幕不會為了你大費周章的,從你被抓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是一枚棄子了。”紀思卿好笑的看著對麵的人,似乎更享受這種感覺。
看著他們在未知的恐懼中慢慢瘋掉,就喜歡看他們被折磨的樣子,這似乎是她不多不少的惡趣味。
傅言深感受感受到女孩的情緒,不免有些擔憂,終究沒說出口。
“不可能,上麵說過會保住我的,我為他們賣命那麼多年,他們怎麼能放棄我。”郝父搖著頭,他不信組織就這麼放棄自己。
“你的實驗已經失敗了,他們為什麼要保一個沒有用的人。”紀思卿惡劣的扯著嘴角。
“實驗,你知道實驗?”聽到紀思卿的話,郝父突然冷靜下來,“你到底是什麼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