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念心想,自己就是問問嫂子的事,華哥就氣急敗壞讓媽媽教自己練功,真是小氣。
等以後我見到嫂子的,我跟嫂子告你狀。
直到白華走的時候,小陳念還沉浸在自己即將要開始練功的苦惱之中,對白華走的時候跟她打的招呼,隻是回應了一句‘快走吧你’。
白華走了之後,陳念又湊到丁雲恬身邊,摟住了丁雲恬的胳膊搖晃,她知道自己躲不過,試圖祈求自己能輕鬆一點。
“媽媽,能不能少練一點!彆像華哥那樣練。”
麵對女兒的祈求,丁雲恬也沒辦法,看向陳問言給陳問言一個眼神。
陳問言此時心領神會,老婆早上剛跟女兒和好,拉不下臉,現在是自己出場的時候了,壓低聲音說“不行啊!練就得好好練。”
雖然平時不怕爸爸,但是陳問言嚴肅起來,陳念也是不敢反抗,垂下頭認命。
丁雲恬摸著女兒的腦袋,想著剛剛陳念問白華的話,“你覺得你華哥有女朋友了麼?”
陳念沒說話,隻是點點頭。
“你怎麼知道的?”
“這有什麼難猜的,這次咱們回來,華哥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丁雲恬抬頭和陳問言對視一眼,“有這麼明顯麼?”
陳念點頭,“愛情啊!讓人麻木。”
丁雲恬看著身邊剛上一年級的小姑娘,在這感歎愛情,覺得好笑。
……
白華回家,宋詩情自己在家,陳娘還在飯店工作,周六需要去工作。
白華把陳念在學校的事兒講給了宋詩情,白華現在不管發生什麼事兒都要跟宋詩情講,宋詩情也特彆願意聽白華講的事情。
宋詩情聽了陳念的事兒覺得有意思,聽著陳念上學的事情,也回想著自己上學的時候。
可能自己不會再有機會去上課了吧!
白華也知道宋詩情一定是想要去上學的,隻不過自己也沒有辦法,上學不是單純的需要錢就可以,更何況他連錢也沒有。
東北的冬天晝短夜長,白華每天上學的時候,天是黑的,下午放學回家的時候,天依然是黑的。
宋詩情雖然上不了學,但是有了白華每天跟她講學校的事情,再加上陳娘的關心,她的生活好像也不是特彆無趣。
到了十一月二十二,這天是周四,晚上白華回家的時候,翻看了一下日曆,對宋詩情說
“這周日咱們應該要出去一下。”
“周日?你不是每周六去師父師娘家嗎?”
“我說的是咱們。”
“你要帶我去見師父師娘麼?”宋詩情語氣明顯緊張的說。
“不是,沒說去師父師娘家,這周日是眼鏡生日,眼鏡早就說他媽媽叫我們去家裡吃飯,一直沒時間,這次咱們估計要去眼鏡家裡。”
“哦,這樣啊!”
宋詩情好像語氣一下就放鬆了,現在去見師父師娘她還是有點緊張的,她都不知道自己以什麼身份去,不知道怎麼介紹自己。
每次遇到這種情況都會很尷尬,介紹自己和白華之間的關係真的很麻煩。
白華也知道宋詩情會有點兒緊張,因為他現在也不知道怎麼對師父師娘介紹宋詩情。
“你怎麼了,緊張什麼,害怕師父師娘麼?”
“沒、沒有,就是覺得還不到時候。”
白華聽了宋詩情的話,心中暗笑,這傻姑娘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雖然自己也知道現在還不到時候,但還是覺得小姑娘的話裡充滿深意。
“沒事兒,我不是說過了嘛!醜媳婦也得見公婆!”
“我才不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