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詩情低頭沉思,咋說到金屋藏嬌了,“你說哪去了,你說你為啥瞞著我?”
宋詩情站在炕沿邊,質問著白華。
白華走過去坐在了炕上,伸手輕輕捏住了宋詩情的臉頰,“你咋這麼歪呢!”
宋詩情一把就打掉了白華的手,“你嚴肅點。”
白華心裡想笑,但是一點都不敢笑,他知道小姑娘脾氣其實不咋的,彆真給惹生氣了,所以決定認真解釋一下。
白華伸手將宋詩情拉到自己身前,宋詩情側身站著,白華坐著,白華的第一感受是小姑娘是不是長高了點啊!
然後就是——小姑娘長得可真漂亮啊!離得越近這種感觸越深,光滑白嫩的皮膚,精致的眉眼,高的恰到好處的瓊鼻,臉頰上好像還有一點點絨毛,看的白華出神。
“你說不說啊!”
宋詩情突然轉頭的質問打斷了白華的欣賞。好吧!還有一點有些火爆的脾氣。
白華知道自己得認真解釋了。
“這個書包是我初中就開始背的,就是舊書包,上了高中之後我就把它放在班級了,你之所以沒見過就是因為咱倆認識的時候,它就已經躺在班級了,平時用不到,我都想不起來。這次拿回家不是因為有寒假作業要帶回來嘛!所以沒有瞞著你。”
宋詩情聽了白華耐心的解釋,心中情緒平複,“這還差不多,你早就這麼說不就好了。”
“是,你說的對,是我錯了。”
白華隻能好好認錯,雖然他好像不是太清楚自己是哪錯了。
“嗯,吃飯吧!”
白華回家的時候,飯菜就擺在桌子上了,這才允許被吃飯。
宋詩情就是覺的白華有事瞞著她不行,不是這個書包的問題。然後白華還不正麵回答問題,還說自己歪,自己哪裡歪了?自己正的很,這突然惹惱了她,白華老老實實解釋她就不會生氣。
她想要的就是一個不被瞞著的態度,誰在乎一個書包是怎麼回事兒。
二人吃飯的時候,白華麵帶諂媚的給宋詩情夾菜。
宋詩情也在回想剛才的事情,自己剛才是不是脾氣不太好啊!為什麼自己會發脾氣啊!怎麼回事啊!不就是個書包嘛!自己至於嗎?自己原來脾氣也是這樣麼?
抬頭看著白華,心裡突然有點愧疚,也給白華夾了菜。
不過宋詩情很快就把自己的脾氣找到理由了。
如果是白華的話,那就至於吧!他就是任何事都不能瞞著自己,有什麼事都得跟自己說。
宋詩情可以對其他人都不計較,因為她也根本不在乎,但唯獨白華不行,她真的在乎,她也想在白華麵前可以任性些。
白華可不知道在這短短的幾分鐘內,宋詩情的心裡,對他已經由憤怒到原諒又轉到愧疚再到釋懷了。
白華現在自己心裡還高興著呢!今天又哄好了小姑娘一回,自己可真有本事。
二人還沒吃完飯,電話響了,白華連忙下地打開抽屜,拿出手機,宋詩情看著他,白華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轉頭看向宋詩情。
“是師父。”
宋詩情聽了之後,知道白華對他師父的尊重,覺得自己也應該一樣尊重,把筷子放在了碗上,等著白華打完電話。
“小華啊!”
“哎!師娘。”
“你放寒假了麼?”
“放了啊!”
“啊,好,你明天沒事兒吧?沒事兒的話就來家裡一趟,我跟你師父都找你有點事兒。”
“哎!好,師娘我沒事兒,我明天去。”
“好嘞!”
把手機放回原位,白華重新回來吃飯。
“是師娘,說是有事兒,叫我明天去家裡。”
宋詩情點頭,“嗷。”
白華腦子裡突然回響起,宋詩情說小宇的那句‘怕、怕、怕,有什麼好怕的。’覺得是不是自己也應該大膽一點兒。
看向宋詩情,“你明天要一起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