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詩情再次翻到那張合照看了看師父師娘,把要給其他人的照片分了出去,剩下的所有照片攏了攏遞給白華。
白華看著宋詩情遞過來的照片,“你收著吧!”
宋詩情也不推脫,“那我放我的相冊裡可以麼?”
白華閉上了眼睛,點了點頭,“可以。”然後整個人躺在了炕上。
上午挨摔實在是太累了,回到家裡才真切的感覺到簡直是又疼又累,師父還真狠。
想到自己也摔了師父一次,應該是沒事兒的吧!師父學的時候應該挨摔過很多次吧!就摔他一次他應該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師父畢竟是武林高手。
陳問言和丁雲恬的臥室裡,陳問言趴在臥室的炕上,上衣撩了上去,褲子已經褪到了屁股上,把腰露了出來。
丁雲恬正在雙手搓著藥酒,然後往陳問言的腰上擦。
“哎呦哎呦,媳婦,輕點兒輕點兒,媳婦啊~”
丁雲恬手上力道不停,笑著說“忍著點,這藥酒不好好擦怎麼行!誰讓你逞強了,摔了小華二百多次,你不扭腰誰扭腰,該。”
“我這不是摔他摔的,是他摔我摔的。”
“他摔你?”
麵對自己媳婦,陳問言的聲音中還帶有一絲委屈“對啊!這小子中途就開始跟我較勁了,一直到後來,我體力跟不上了,讓他一下就給我翻過去了。”
丁雲恬實在是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也就是說你被你徒弟給放倒了。”
陳問言動了動放在炕上的腦袋,“這小犢子,學的是真快。”
丁雲恬的笑聲還沒停止,“行了,你教出來的好徒弟,也算是你有能耐。”
陳問言瞬間覺得媳婦說的真對,然後就有點飄了,“那是、我徒弟你肯定是打不過。”
丁雲恬手上突然用力,“是,我打不過,但是我就算動手打我徒弟,我徒弟不可能動手打我這個師娘,但是你這個師父怎麼在這趴著呢!”
“哎呦哎呦!媳婦,媳婦,我說錯了,我說錯了,輕點兒。”
……
周日一早,於慧玲就來到了白華家裡,打算一會兒去照相館照相,剛好今天是母親節,一家三口人一起吃了早飯,宋詩情一直盯著白華看,“乾娘,你看白華耳朵是不是比正常的時候紅啊!”
於慧玲聽了宋詩情的話才注意到,“好像是比正常紅。”
白華摸了摸自己耳朵,知道這是昨天被摔的時候,耳朵跟墊子之間接觸導致的,不光紅,還疼呢!
“沒事兒,昨天我師父教我摔跤,這是摔的。”
於慧玲知道白華的師父,在白華奶奶葬禮上見過。白華把師父師娘邀請她去家裡吃飯的事情也告訴了她,隻不過一直也沒湊到合適的時間,一直都沒正式見過麵。
於慧玲不知道白華師父具體是做什麼的,隻知道白華身上的功夫都是師父教的,但是她也不知道白華師父為什麼教白華摔跤,還把耳朵摔得通紅,但是她覺得白華師父是不可能害他的。
也就點了點頭,認可了白華的說法。
宋詩情在旁邊一臉擔憂的看著白華,“那疼不疼啊?”
白華看著宋詩情笑著搖了搖頭,“不疼,這算什麼啊!我小的時候練武不刻苦的時候,我師父用戒尺打我,那個才疼呢!”
宋詩情知道白華的話是在哄她,怎麼可能不疼呢!兩個耳朵看起來都有點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