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擦桌子,收拾被褥,洗洗衣服。
很多不必要的家務她都會親力親為,隻要是關於她和藍玉川兩個人生活中涉及到的家務。
而男子練劍,女子搗衣的場景,往遠處拉開鏡頭,若能用相機拍攝下來,亦或者找個畫師將之鋪於紙上,定是一幅和諧美好、幸福溫馨的畫滿。
隻不過要洗的衣服太少,很快畫麵就因陶箜晾完衣服而打破了那份寧靜。
“相公,我想跟你商量件事,不著急,等你收劍再說就行,我等你。”
說罷,一副賢妻模樣的陶箜,就彆著衣裙坐在了院內石凳上,麵帶微笑,靜靜看著藍玉川練劍。
藍玉川也是溫柔應聲,有媳婦靜靜觀摩自己的劍法,不知是不是因為受到了這般鼓舞,竟是在舞劍之際,不自覺的夾雜了幾分真氣。
劍斬破空,呼嘯淩厲。
院內栽種的一棵仍掛有些許枯葉的樹上,被這道道劍氣裹挾,飄下枝頭,環繞著藍玉川龍卷飛舞。
“去——”
最後收劍一招,劍指樹乾,幾十片枯葉宛若暗器飛鏢,咄咄咄接連激射嵌入,入木三分。
陶箜滿眼崇拜,拍手叫好,哪像半老徐娘,分明是瞧見心上人展現高超本領後的雀躍少女,添以風韻猶存之態,端是姿容誘人。
藍玉川收劍入鞘,瀟灑而立。
當真是不負江湖劍客應有之姿。
接著陶箜走上前,從懷裡掏出一方絲帕,眉目含情的幫藍玉川擦拭額頭。
儘管額頭並無汗水。
“相公劍道又有精進,可喜可賀。”
藍玉川寵溺的刮了刮陶箜鼻尖,笑道
“你又不懂劍,怎知相公我劍道又有精進?”
陶箜噘起誘人的小嘴。
“反正我陶箜的相公就是天下第一厲害的劍客,誰說不是就是誰眼瞎。”
“哈哈哈!”
陶箜逗得藍玉川放聲大笑。
“好好好,娘子說我是天下第一,那我便不是天下第一,也要爭取早日成為天下第一,免得旁人說我娘子是個大話精。”
夫妻倆溫情滿滿的你來我往幾句後,陶箜忽然麵色一正,向藍玉川提議道
“相公,這不是時逢年節嘛,我去賬房查了查過去一年的賬目,賬本條目記錄沒問題,去年一整年的收益,也比前年要多出三成,可是卻依舊入不敷出。”
藍玉川輕疑一聲,卻明顯認為這不算什麼大事。
“哦?難不成賬房先生們私下有不當舉動?”
陶箜搖頭。
“那倒沒有,主要是去年咱們新納了不少弟子,少年郎嘛,難免胃口大,容易不小心弄壞衣衫什麼的,支出多,基本都是吃和穿加大了開銷,尤其是跟咱們常年來往的城東菜頭胡家,自從老胡去世,他兒子接手了行當,這一年就漲了將近半數的菜錢,我本欲與他說道說道,哪成想他仗著父輩積攢下來的底蘊,竟是聯合涿城菜頭,一起暗中對咱們青竹派施壓……”
聽到這,藍玉川眉頭一擰,沉聲問道
“怎麼?他胡家一個賣菜的,在涿城竟敢不把我青竹派放在眼裡?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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