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豔彩從初七口中,知道了這個雌性跟她一樣都是受害獸,不免有些惺惺相惜。
“你…”雌性看著豔彩,不認識。
初七撲向雌性的懷裡,嚎啕大哭,“娘親,你終於醒了。”
“初七…”雌性有些不敢相信,伸手摸了摸幼崽的腦袋。
“娘親,”初七眼中掛著淚,娘親真的活過來了。
翼冥自然察覺到了動靜,看著下方,找了個地方下落。
緊隨其後的風瀟瀟和赤清秋也追了上來,“怎麼了?”風瀟瀟從兔子身上跳下來。
雌性懷中抱著初七,娘倆哭成了淚人。
豔彩在一旁抹眼淚,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自己未出世的崽崽。
“她醒了,”翼冥指了指雌性,沒有上前。
風瀟瀟走了過去,“是我救了你,我的伴侶隻是好心送你們一程。”
雌性看著突然出現的美貌雌性,也忘記哭了,就這樣怔住。
初七也趕緊說:“娘親,是瀟瀟ee救了我們,豔彩ee跟你一樣都是被那群獸擄走的。”
雌性心下了然,擦了擦眼淚,做自我介紹,“我是獅獸綰綰。”
風瀟瀟點點頭,“我是風瀟瀟,他們是我的伴侶翼冥和赤清秋。”
獸人之間都有著對強者的敬畏,尤其是雌性,對這方麵氣息的掌握更是精確。綰綰能感覺到這兩個雄性的強大,是以前他們不曾遇到過的高階獸人,隻是更令她奇怪的是風瀟瀟,一個雌性,身上竟然也有高階獸人的氣息。
“時間也不早了,今晚先在這邊休息一下吧,”風瀟瀟開口。
赤清秋和翼冥沒有意見。
初七和豔彩自然絕對服從風瀟瀟的安排。
風瀟瀟把做飯的東西拿出來,初七這下沒跟著赤清秋去做飯,而是安靜的蜷縮在綰綰懷裡。豔彩倒是去幫忙了,他對於這些奇怪的食物更感興趣。
翼冥也沒拒絕,畢竟瀟瀟說過,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給她介紹著這些都是什麼,有種子這些都可以怎麼種植。
風瀟瀟拿出玉米餅遞給綰綰,“這個口感比較軟,你先墊墊。”
綰綰接了過去,知道是麵前的雌性救了自己,心中對風瀟瀟多了些信任,“初七說是你打死了那些流浪獸。”
“對,”風瀟瀟點頭,給初七遞了塊肉乾。
“太謝謝你,救了我們,”綰綰眼中帶淚,她們白獅族的雌性,向來脾氣火爆,隻是她早就已經被磨平了棱角。
“不用謝,好好活著,”風瀟瀟臉上掛著溫柔的笑,“你很堅強。”
綰綰擦了擦眼淚,“那是因為這個孩子。”
“他身體裡怎麼沒了獸晶?”風瀟瀟對這個還是很感興趣的。
“他的獸晶是被他父獸給挖去的,”綰綰捏了捏初七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