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年的九月,卻並不平靜。
遠在南邊的南詔國,突然鬨了一場蝗災。
蝗蟲過境寸草不生,不光是南詔國。就連明啟與南詔國接壤的幾座城,也是同樣的是顆粒不剩。
百姓本就沒有了餘糧,眼看新糧食就要豐收了,誰知道蝗蟲一過,什麼都沒有剩下。
這樣還不算完,南詔國因為沒有了糧食。
很快就對邊境發起了猛攻,根本不給天啟朝廷一點反應的機會。
沒有吃食,又身在戰爭中,南邊的百姓一時間生活在了水深火熱之中,個個是苦不堪言。
因為南詔國來勢洶洶,天啟這邊並沒有好的應急措施。
一下就被南詔國拿下了三座城池,這時朝廷才有些著急了。
“皇上,南詔來勢洶洶,還需派勇猛之將前往鎮壓啊!”朝中文臣集體上奏。
可是天啟如今哪裡還有可用良將,最後他們竟然喪心病狂的把主意打到了病入膏肓的司徒承運身上。
司徒承運也確實是個領兵奇才,拖著病體去了戰場,也如願把南詔國的人打了回去。
可是司徒承運回來後,一病不起,從那開始再也沒有好起來過。
想到這裡阮心婉的心,好似被一隻大手緊緊捏著了一般,痛的不能呼吸。
這期間她做了什麼?她偷走了他的鐵騎令,給他下毒。
生生把他氣死在床榻上。
阮心婉臉上的淚水大顆大顆滑落下來,都是她,要不是她,他肯定不會那麼早死去的。
阮心婉踉蹌著起身,臉上還掛著未乾的淚水,腳步匆匆的往外跑去。
她此時想看見到他,好想,好想。
“賤人!賤人!她怎麼可以,那些東西都是本小姐的,本小姐的。”西園一間客房裡麵,阮心瑤像是發瘋了一般,拚命打砸這屋子裡麵的東西。
在院子裡麵忙碌的下人們聽到後,對視了幾眼後,並不理會。
這樣的事情,自從這尚書府二小姐住下後,就是家常便飯。
她們也搞不通,平時看著溫婉可人的千金小姐,背後竟然有這麼嚇人的一麵。
這事告訴老側妃後,老側妃隻說,她想砸就叫她砸,砸完後不給添置就是了。
這屋子裡麵的東西估計被她砸的就剩下桌子板凳,還有床了吧!
“那又不是她的嫁妝,看看那小氣的樣子。
人家王妃拿回自己的東西,怎麼就成她的了?
這人可真叫人惡心,也不知道咱們二爺看上她那樣了?”下人們之間也悄悄開始咬耳朵。
要回自己嫁妝這件事,阮心婉根本就沒有想過背著人。
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還有阮心瑤這邊,其實也是阮心婉故意放過來的消息。
為的就是刺激一下阮心瑤,看看她還能有什麼是自己不知道的後招。
要不就憑阮心瑤如今的狀況,怎麼可能會收到外麵的消息。
阮心瑤砸了一會,自己也累了,隻能氣虛喘喘的坐在一旁,唯一一個幸免於難的凳子上麵。
她眼睛裡的神色昏暗不明,現在就看司徒承德那個廢物能不能搞定阮心婉那個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