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承運伸手抓過阮心婉的的小手,拉著人往屋裡走去。
“先進去再說。”
長風繼續守門。
“他們沒想做什麼,也許是不屑做什麼吧!不過是有的人心裡多疑,想要確認一下而已。”司徒承運這話一出,阮心婉明白了。
人家這麼明晃晃的把人打暈,在暗處觀察一下就走。
可不就是因為人家根本不怕你知道,有人來過。
出其不意的看一下,隻是確認一下司徒承運的情況而已。
阮心婉心裡冷笑,這些人還真是夠可憐的。
現在都這麼明晃晃的打臉了嗎?這不是看不起司徒承運這個將死之人嗎?
氣歸氣,阮心婉知道現在還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她無奈的抬頭看向司徒承運,
“我們難道就這麼被動承受嗎?”
阮心婉上一輩子受夠了,她這輩子不打算在被人牽著鼻子走。
看著她氣呼呼的樣子,司徒承運十分的心疼。小女人這是替自己不平呢!
“婉婉想要怎麼做?本王都鼎力支持,當然了出了什麼事,本王也給你頂著。”
阮心婉心裡的那股怒氣,瞬間就被他毫無顧慮的支持打消了。
“哎!”阮心婉歎了口氣,伸手主動拉起了他的手。
“算了,反正也隻是看一眼而已,咱們有沒有損失什麼?現在還不是硬剛的時候。
那些藏在暗處的鬼魅魍魎,還等著抓我們的把柄呢!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輕舉妄動。我們要以靜製動,以不動應萬變。”
司徒承運看著她一雙大眼睛裡麵閃著睿智的光,一顆心都要化了。
他的婉婉就是這麼聰明,總是能一針見血的想到關鍵之處。
白芷不知道何時又出去了,屋子裡麵隻有兩人小聲的討論著。
好一會,外麵才再次傳來嘈雜聲,兩人對視一眼。
眼裡都是嘲諷與不屑,這都多長時間了?這太醫才姍姍來遲?
這要是司徒承運真有毛病,這半會人都要涼涼了。
太醫可不敢有這麼大的膽子故意延誤,那就不用多想了。
隻能配太醫的定然是有話語權的人,在宮裡能有這權利的人,還真是不多啊!
隻是這宮裡的人,可真夠小氣的。
阮心婉從懷裡拿出一個瓷瓶,在裡麵飛快的倒出一顆紅色的藥丸,送到了司徒承運麵前。
她剛想解釋一下,這是什麼藥丸。
結果司徒承運都不給她說話的機會,直接就著她的小手,把藥丸送進了自己嘴裡。
在她驚訝的目光中,一仰頭。
藥丸順著他的喉嚨咽了下去,然後對著阮心婉眨眨眼,才眼睛一閉又暈了過去。
當然了,這也是裝暈。
司徒承運眼睛剛閉上,大殿的門就被人輕輕推開了。
白芷一臉擔憂的帶著人,飛快走了進來。
一邊走,還一邊不停的抱怨著。
“你們怎麼回事啊?怎麼這麼久才來?我家王爺都昏迷半刻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