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心婉想要扶額,這男人又來這一招。
看著他那無辜又寵溺的小眼神,阮心婉就覺得到嘴邊的那些難聽的話,就怎麼也說不出來了。
阮心婉生氣的轉身,她真是拿這個男人一點辦法都沒有。
司徒承運在她轉身後,臉上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
京都一座茶樓裡。
蘇虹戰像是一隻長頸鹿,脖子伸的長長看向窗戶外麵。
臉上帶著焦急與擔憂之色。
一旁坐著的蘇虹樓。則是一臉老神在在悠閒的喝著茶水。
蘇虹戰都不記得自己是第幾次看向窗外了,結果還是沒有看到自己想要看到那抹身影。
一轉頭就看到自己大哥,那副悠閒自在的模樣。
他都擔憂的上火了,大哥竟然還有心情品茶。
“大哥,你什麼意思啊?
你難道腦子還沒有治好嗎?你寶貝外甥女,現在情況不明,你竟然一點都不著急,你還是不是婉婉的舅舅了?”蘇虹戰對著蘇虹樓就是一頓噴。
蘇虹樓被他說了,也不生氣,還先喝了一口茶,才慢慢的抬眸看他。
“就你有腦子!你有腦子怎麼不動腦子?婉婉在王府裡麵能有什麼事情?司徒承運還能吃了她不成?
前段時間我雖然腦子不是很清醒,但是我可長眼睛了。就司徒承運那恨不得眼睛都長在婉婉身上的樣子,要說他會欺負婉婉,反正我是不會相信的。
就婉婉那性子,也不可能是會被人欺負的主。
她沒過來,肯定是有什麼事情絆住了腳。
你找個人去王府看一下,不就行了,至於在這裡火急火燎的上火嗎?”
“對啊!婉婉不來,我可以找人過去問問嘛!我真是急糊塗了。"顯然蘇虹戰其他的話是沒聽進,隻聽到了最後一句。
扔下一句,他就飛快起身往外麵跑去。
看著他飛快消失的身影,蘇虹樓臉上露出無奈的笑容。
不過那笑容也很快就收了起來,轉而看向外麵的眼神裡麵也多了一絲擔憂。
他怎麼可能不擔憂呢?隻是他們現在的身份十分敏感,根本不適合出現在眾人麵前。
他清醒過來後,還沒有見過婉婉呢!
也不知道這丫頭這些年怎麼一個人扛過來的,想到這裡蘇虹樓心裡就無比的難受。
還有自己的親人,妻兒她們都落了一個慘死的下場。
要不是想著為他們報仇,他都想跟著他們一起去了算了。
蘇虹樓想到這裡一雙黝黑的瞳仁,也慢慢爬上了血紅,一雙手更是死死的緊握成拳。
他一定會把害他們的人,找出來五馬分屍方能解了心頭之恨。
……
“阮心瑤,你個賤人,說這個孽種是誰的?”
司徒承德想了好多天,總算是忍不下去了,匆匆闖進阮心瑤的院子裡麵,一把扯起床上休息的阮心瑤憤怒的質問道;
“你瘋了?你快點放開我。
什麼賤種,這孩子就是你的。”阮心瑤拚命拍打著司徒承德抓著自己的大手,她都要被衣領勒的喘不上氣來了。
“哼!賤人,休想糊弄我。老子都一個多月沒有碰你了,這賤種怎麼可能是老子的。
趕緊說,這賤種到底是哪個野男人的,你不說出來,老子今天就弄死你。
省的你給老子到處戴綠帽子。
說!這是誰的野種。”司徒承德越說越生氣,最後直接都是用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