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搜索了一下原主的記憶,發現自己和許大茂之間,可以說的上是臭味相投,合稱四合院的兩大禍害也不為過。
從小到大,兩人可以說是除了吃月子奶沒嘗試過外,什麼扒寡婦門、挖絕戶墳、打瞎子、罵啞巴、踹瘸子好腿,欺負老實人那都是家常便飯。
可以說除了人事之外,什麼臟亂臭的缺德事都已經嘗試過了。
因為許大茂比原主大三歲,所以,每次要辦壞事的時候,都會帶上自己這個小老弟。
除了用來背鍋之外,偶爾還能出出餿主意。
而原主也是個傻的,每次被許大茂利用完之後,還會甘之如飴,感覺對方講義氣,每次有好事都不忘了帶上自己。
久而久之,這兩位也算是臭味相投,惺惺相惜了。
隻不過,最近這段時間,對方接了父親許伍德的班,成為了軋鋼廠的實習放映員,經常跟著師傅下鄉,所以才沒在四合院裡。
這不,剛一回來,就遇到林默“路見不平”,怎麼能不湊上來套套近乎。
將原主的記憶迅速瀏覽了一遍,知道了原主和麵前這個家夥的關係之後,林默就直接拍開了對方的手
“許大茂,你小子有事說事,沒事彆瞎套近乎,我還急著回家呢。”
見幾天不在,小老弟就和自己生分了,許大茂的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我說小林子,怎麼就幾天不見,你小子是長本事了,還是看不上你大茂哥了?”
說完,不知道是有意還是故意的,從口袋裡掏出一盒荷花煙,在林默麵前晃悠了一下
“看到沒,荷花,四毛五一盒。”
說著,便十分臭屁的抽出兩支,一支遞給林默,一支叼在自己嘴裡,而後半仰腦袋,等待著林默給他點煙。
林默接過煙,在手裡把玩了一下之後,便直接夾在了自己耳朵上,絲毫沒有理會一臉自得的許大茂
“要是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我娘還在家裡等我吃飯呢。”
說完,不等許大茂反應,就直接轉身,大步朝後院走去,隻將後腦勺留給了對方。
許大茂沒想到林默這小子竟然真的變了。
自己都拿出了荷花煙來顯擺,對方都不趕緊上來巴結,竟然還敢給自己甩臉子,當即是又氣又急。
急忙快跑幾步,追上了林默,從背後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你小子。。。”
林默隻感覺肩膀受襲,本能的反應,讓他直接一把抓住許大茂的手,而後腰間用力上頂。
砰的一聲,一個漂亮的過肩摔,直接就將許大茂乾懵圈了。
林默給許大茂來了個過肩摔後,本能的膝蓋彎曲,就想再來一記絕殺。
“林默兄弟,是我啊,我是你大茂哥啊。”
顧不得身上的疼痛,許大茂急忙開口喊道。
聽到聲音,林默這才後知後覺,在膝蓋即將與對方馬臉親密接觸的瞬間,停止了攻擊。
“哎呀大茂哥,怎麼是你啊,我還以為是傻柱那個混蛋為賈家出頭,從背後偷襲我呢。”
“你說你,沒事乾嘛從背後偷襲我,害我差點沒收住腳,就將你送走了。”
林默裝出一副埋怨的樣子,將許大茂從地上扯了起來。
剛聽到動靜,從房間裡出門的何雨柱,聽到有人呼喚自己,急忙上前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