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內的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巨響嚇了一大跳,正在演唱的歌曲也戛然而止。
除了陳塵之外的所有人全都把目光朝著包廂門口看了過去。
隻見一個留著光頭,一身肥膘,穿著一件棕色襯衣的中年男子帶著一群黑衣大漢衝了進來。
“老子問你們踏馬的誰叫於飛,一個個都啞巴了是嗎?!”
巴彪見剛才沒人出聲,於是凶神惡煞的又問了一句。
“你爹就是於飛,你有什麼事?”
於飛臉色不耐的將手上的話筒扔到一邊,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不屑的看向了眼前的這個光頭男子。
他感覺今天的運氣實在是背上天了,不但碰到了許坤和陳塵兩個鄉巴佬掃了他聚餐的興致。
現在還被一個什麼傻b光頭男衝進了他的包廂擾亂了他的娛樂時間。
真是讓他憋了一肚子火想要隨時隨地的狠狠發泄一番。
“喲,年輕人很氣盛嘛?”
巴彪笑了,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遇到過在他麵前如此囂張小崽子了。
看來是他最近幾天比較低調,以至於讓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也敢騎在他的頭上拉屎了。
“不氣盛尼瑪還能叫年輕人?!”
於飛啐了一句,抄起一瓶沒開的紅酒瓶就使勁摔到了地上。
砰的一聲,裹著玻璃碎渣的紅酒就流了一地,讓巴彪的眼神瞬間就陰沉了下來。
“曹踏馬的,給你點兒陽光你就燦爛是吧?給我上!”
巴彪一聲令下,身後幾個黑衣大漢就向著於飛衝了過去。
王佳琪等人見狀一時之間被這些黑衣大漢的氣勢給嚇住了,紛紛愣在原地不敢說話。
“你……你敢動老子,你知道老子是跟誰混的嗎?!”
於飛被幾名黑衣大漢按住帶到巴彪麵前後頓時慌了,急忙出聲喊道:“老子可是跟驢哥混的!”
“驢哥是個勾八!”
巴彪猛得一巴掌扇到了於飛的臉上,將他頓時給扇成了豬頭,嘴角處都有唾沫星子拌著鮮血溢了出來。
“你問問四驢仔那逼玩意兒敢這麼跟老子說話嗎,白癡!”
巴彪說完不解氣,又狠狠扇了於飛幾巴掌。
於飛被打的眼冒金星,神智都快不清了,不過還是感到體內有一道徹骨的寒意直衝他的天靈蓋。
這個光頭男竟然連驢哥都不放在眼,他到底是什麼來頭,難不成自己今天是踢到鐵板了?
想到這,於飛腦子瞬間就清醒了,他強忍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急忙道:“我錯了,我錯了!”
“這位爺,我真的錯了,我願意給您賠禮,您就當我是個勾八把我給放了吧!”
巴彪聞言冷冷一笑,根本沒把於飛的話聽到耳朵裡。
他用力的踢出一腳,直接將於飛踢飛了兩米遠,接著一腳踩到了其臉上一左一右擰了兩下。
如此殘忍的一幕頓時把包廂內的王佳琪等人嚇得冷汗直冒,宛若墜入極北之地的冰川之內,動都不敢動一下。
“爺,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您就大發慈悲饒了我這一次吧!”
於飛被巴彪踩的差點喘不過氣,急忙扯著嗓子繼續求饒。
“況……況且我都不知道什麼地方得罪了您啊!”